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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古韻系列》
正文 [p.o.s]淫歡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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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古韻系列 [p.o.s]淫歡謀
「唉。」檀口微張,悠悠一歎,白裡透紅的芙蓉面上,寫著濃濃的閨怨,已是將近子夜,怎奈空閨難眠。這幾日,只要她看見綺羅帳內空落的鴛鴦枕,便不禁的撫胸自問,無嫉無妒的婦德是否真的有人能夠做到。
入夫家不過一年,夫君的熱情便已經大不如前,當夫君解開她肩上的羅帶,卸下輕紗,除去紅綢之後,卻沒有再像以往那樣在眼中燃起一把火的時候,她便知道,新人未笑,舊人當哭了。
為夫君挑選侍妾的事,她全部包攬了下來,那個纖弱美麗的少女,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怯生生的一句姐姐,不需三媒六聘,不需龍鳳花燭,僅僅是怯生生的一句姐姐,簡單的幾件隨身衣物,便在她強裝的微笑下,住進了聽濤別院,奪去了夫君所有的熱情。
「小姐,時候不早了。」陪嫁來的丫頭貼心的為站在床前的她披上了衣物,卻不敢說叫小姐房休息。她摸了摸丫頭的臉,苦笑著說:「小蘭,也許,那天你說的是對的呢。」
小蘭的臉迅速的變紅,細若蚊鳴的著,「小姐別往心裡去,奴婢……只是那麼猜的,那之後,姑爺沒再碰過奴婢了。」
她細細的打量著這個小她四年的陪嫁丫頭,簡單的綢衣下面,是不很纖細卻玲瓏豐滿的姣好身材,不很美,卻清秀的像街頭巷尾時常可見的鄰家小妹。男人喜歡這樣的女子嗎?她不禁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那一晚夫君醉得很是厲害,又吐又鬧的從黃昏折騰到晚上,從嘟囔的幾句裡依稀聽出那幾個好友又拿他取笑了什麼。她用繡帕擦盡他身上的污穢,小心的扶他上床休息,為他蓋好了被子,卻發現夫君的身子展開霸住了整張床,她只好坐在床邊,倚在夫君的身邊淺淺的入眠。
尚未進入夢鄉,就被胸前一隻火熱的手驚醒,她睜開翦水雙瞳,那插進中衣的輕薄之手卻是他的夫君。她還沒有從迷濛中完全醒來,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外衫和襯裙被夫君的手迅速的解開,然後另一隻手便探進了她的褻衣,劃過她凝脂般的小腹,分開下身嬌羞的嫩蕊,仔細的捻揉著。
「相公……」她呻吟一般的喚著,胸前的揉弄和腿間的捻摸讓她全身一陣酸軟,猶如燕好時曾經一閃即逝的奇怪情潮般的感覺開始連綿不斷湧來。不可以,不可以失了身份,她是大家閨秀,怎能如花街柳巷的低下女子般不知廉恥……
她強自鎮定了心神,微微向後退卻了身子,離開那令她心悸的火熱,斂容說道:「相公,容妾身為您寬衣休息,今日疲累,莫要傷了身子。」
夫君像是確定了什麼一樣死死的盯著她,眼裡是她看不懂的失望。她以為夫君會說什麼,但他最後只是平靜了表情,翻身空出了足她容身的空間,便成了一副睡去的樣子。她呆在床邊,不明白夫君為什麼生氣,母親教給她的為妻之道,她一絲不敢怠慢,得到的卻是夫君越來越遠的心。
夫君曾經特意在她梳妝的鏡子前擺一尊觀音像,還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但她始終不明白,她茫然的看向那尊觀音像,觀音大士一副冷冷地端莊樣子,聖潔不可侵犯,這明明是眾人心中的神,為什麼夫君看到這像時總是一副很厭惡的樣子,厭惡的話為什麼要擺在自己的梳妝台前?她胡思亂想著,茫然的上了床,蜷在夫君的身側,疲憊的進入夢鄉。
大概是午夜吧,一聲沉悶尖銳的慘叫把她從黑甜鄉喚醒,她驚訝的起身,想要喚身邊的夫君,才發現羅帳中竟只有她一人。
好像有人在花廳說了些什麼,外面的聲音歸於沉寂,只有細微的呻吟夾雜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飄進她的耳朵。她不是不諳世事的懷春少女,她自然知道這聲音意味著什麼,龍鳳燭下蓋頭掀起之後,自己在難以忍耐的時候,不也曾經短暫的發出過這聲音嗎。她漲紅了臉龐,套上繡鞋,輕手輕腳的繞過屏風,從圓柱邊探出了頭。
花廳邊的小床上,本來該是她的陪嫁丫頭小蘭休息的地方,現在卻多了一個偉岸的身軀,即使沒有花窗洩進的一室月光,她也知道那個熟悉的側影就是本應該睡在自己身側的夫君。夫君的衣服凌亂的扔在一邊的地上,上面散落著被扯得破破爛爛的羅裙褻衣。小床上,小蘭雙肘撐在胸側跪伏在床上,圓潤白皙的臀部高高的翹著,隨著身後的撞擊不停的顫抖搖晃,赤裸的嬌軀不著寸縷,像出生的嬰兒一般完全的袒露在月光下。
如雲的烏髮垂在另一側,向著她的一側的臉頰上泛著紅光,卻也能清楚地看見淚水在臉上奔流。一隻手的食指被小蘭緊緊地咬在嘴裡,但仍然能清楚地聽到喉間悲鳴一樣的呻吟。
她不能替小蘭惋惜什麼,一個陪嫁丫頭本就是不能反抗這種事的,但夫君一向是沒有正眼看過小蘭的,讓她以為小蘭可以避免陪嫁丫頭的命運,所以她甚至為小蘭安排了一門親事,但沒想到,沒想到這一刻,夫君竟然像猛獸一樣伏在小蘭的身後,嘴巴緊緊地咬著小蘭的一邊香肩,一隻手穿過小蘭的腰肢,用力地抓住小蘭因趴伏而顯得更加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像是要抓進肉裡一樣狠狠地抓著小蘭的臀肉。
在灑下的月光中,夫君兩腿間昂揚的巨物帶著點點血跡,不知疲倦似的在小蘭雙腿間最柔軟的地方深深的刺進,再狠狠地拔出,每一下刺入都讓小蘭的身軀被燙到一般的顫抖,每一下抽出都讓小蘭的粉頸用力得挺起,咬著手指的櫻唇也彷彿隨著夫君的抽插閉的越來越緊。
須臾,夫君的動作停了下來,下身緊緊地與小蘭的臀部連在一起,整個人壓在了小蘭的背上,重重的喘著粗氣,小蘭的大腿好像沒有力氣一樣軟軟的分開,鬆開了咬著手指的嘴,用顫抖抽泣的聲音低低的哀求著:「姑……姑爺,您快房去吧……小姐……小姐睡得一向很淺,被發現……」
「被發現又怎麼樣?」背後的男人冷冷的吐出一句,打斷了小蘭的話,然後像是發洩心中的不滿一樣把小蘭的身體翻轉過來,軟軟的垂向兩邊的腿間隱約可見一片狼藉。
她驚訝的看著一向慾望不是很強烈的夫君重重的撲到小蘭身上,雙手抓著一對白瓷似的乳房輪流往嘴裡送著,又舔又咬好像那是什麼美味一般。小蘭無奈的流著眼淚,又咬住了手指,克制著喉間深處發出的呻吟,白羊一樣的胴體在男人的身下無助的扭動著。
她看著夫君的陽物逐漸地再度變得堅挺,然後毫不留情的又一次狠狠刺進了小蘭的身體,死命的挺動著,一股莫名的恐懼讓她不敢再看下去,她悄悄的縮到柱子後,到了臥房,當把自己嬌小的身軀蜷進寬大的錦被中時,她才發現自己腿間的褻褲不知何時洇濕了一片,涼颼颼的好不難過。她在被中除下褻褲,纖長的手指滑過緊閉的花唇外側的時候,感受到的溫暖潮濕讓她突然有了令她羞紅了雙頰的想法。
「不可以……」她喃喃的自語,克制著縮了幾乎要更加深入的手指,努力的在腦海中想端莊大方之類的諄諄教誨,然後在紛亂無法自理的思緒中沉沉睡去。
翌日,她醒來的時候,身邊仍然空無一人,夫君有他的事情要忙,自然不會終日沉醉於閨房,她想著,有些自豪和悲傷。她整了整小衣,喚小蘭進房。
連喚了數聲,小蘭才慵懶的應了一聲,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連的應著跑了進來,鬢髮散亂,衣裙也凌亂不堪,顯然剛才甫被喚醒,裙下,雙腿有些不自然的分開,跑動的時候一隻手還痛苦的扶著小腹。她怔了下,突然想起了昨晚所看到的事,不由得漲紅了雙頰。
「難為你了。」她努力的微笑著,伸手替小蘭整理了一下鬢邊的亂髮。
小蘭呆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跪在了她面前,「小姐……對不起,奴婢……奴婢知錯了……」
「我沒資格怪你。這也不是你的錯。我只是不明白,我應該怎麼做……」她像是在對小蘭說,又像是自語。
「小……小姐,奴婢斗膽猜測,姑爺他……並不希望你……如此……如此的重視大家風範。」
她渾身一顫,為人妻者,又是一家的母,她從小學習的就是如何保持母應有的風度德行,但這句話竟讓她有種認同的衝動。
她顫抖著雙唇,思良久,緩緩地說道:「也許,是時候為相公納一房妾室了。」
「小姐?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小蘭驚訝的看著她,但她卻沉重的點點頭,「小蘭,你願意嗎?願意的話,你我二人,以後便是姐妹。」她知道這些話有多麼的具有母風範,但每一字都如同一把刀一樣割過她的心頭。
「小姐……」小蘭搖了搖頭,「奴婢從沒這麼想過。奴婢只要呆在小姐身邊伺候著,便知足了。」
她歎了口氣,也不強求什麼,既然夫君對她不滿,她便替夫君個中意的人吧。
那晚她提起納妾一事時候,夫君很驚訝的看著她,然後在她認真的臉前皺起了眉頭,一副很失望的樣子,然後,留下了一句,「你若願意選這條路,便隨你吧。」便拂袖而去。
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夫君上無父母在堂,下無兒女羈袢在側,再加上與她成親後家大業大,她毫不費力的便從夫君那邊得到了很多你情我願女子的資料。但沒想到自己精挑細選之後,夫君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從裡面很隨意的挑選出了一張,然後,丟給她,「就是她吧。迎來之後,送進聽濤別院就可以了。」
那之後,在一個吉日,那個自那一刻起喚她姐姐的嬌弱女子,便成了家裡的又一個女人,一個她希望能讓夫君滿意的女人。她為那女子改了名字,那種鄉里鄉間的名字不適出現在這裡,那女子怯怯的抬眼望了望她,歎了口氣,輕輕的道:「姐姐,奴家知道了,奴家以後便叫楚楚。」
楚楚與她的夫君談不上愛,他們之間有的僅僅是一筆不菲的聘禮,但她相信楚楚能讓她的夫君滿意,人皆言妻不如妾,她這個妻,剩下的事應該只有傳宗接代了吧。
楚楚的初夜,出乎她意料的,夫君竟然先來了她的臥房,用一種深思的表情看著她,緩緩地說:「雅嫻,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嗎?」
她一陣心悸,夫君火熱的眼光讓她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發脹,一股她懼怕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匯聚,小蘭那晚上婉轉承歡的淫靡畫面突然的撞進她的腦海裡,她強自鎮定了心神,帶著些許的顫音道:「相公,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莫要誤了吉時。」
夫君眼裡的火熱逐漸冷卻,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吧,我去了,你且早些休息,莫要壞了大家風範。」
她怔了下,沒深去體會夫君的意思,只因心中的苦澀,就快要掩飾不住,一些不應該由她說出的話幾乎就要衝出嘴邊。
那之後,夫君不在的日子她便夜立中霄,久久不能入眠;楚楚比較懂事的日子,她便還如以前一樣伺候夫君入睡,但在夫君例行公事一般的動作之中,她卻再也不若以前那樣覺得理所當然,心頭的失望和隱隱的期待,讓她莫名的恐懼。
直至今夜。
她隔窗遙望,不再與身後的丫頭搭話,小蘭識趣的退了下去。
院子的那一邊,便是聽濤別院了,夫君和楚楚在裡面做著什麼,一點都不難猜。甫成親的日子裡,每一夜,夫君都不曾遠離她嬌美的身軀。現在,被夫君呵憐愛護的,卻已是別人了。
也許,自己真的錯了?所謂賢淑端莊,真的不是夫君要的嗎?
縱有三從四德難避孤枕難眠,為人妻者,皆是如此嗎?她掩下心中的酸楚,準備休息,突然遠處的院子裡好像有夜風吹過一樣,聽濤別院的小門竟然緩緩的打開了,彷彿有一個人影遠遠的一閃進去。
匆匆一瞥,那人竟然像極了她的夫君。
她停住步子,凝神望過去,看不見人影,但門的確是開了。她想了想,毫無睡意,性拉緊了身上的衣物,蓮步輕移踱進了院裡。平日都有下人上門閂的,今日倒是有些奇怪。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夫君在這種時候怎麼會還在院子裡。
她走進了門裡,打量著四周,這是獨立於府第的別院,以往不過算是客房,現在住進了人,想必以後也不必閂門了吧。
遠遠看過去,那簡單的臥房,竟然依舊亮著燭火。難道剛才真是夫君?她怔怔的看著映著燭火的窗欞,臉上突然湧起了一股紅潮,夫君和楚楚,此刻在做什麼呢……
鬼使神差的,她一寸一寸的挪向了別院之中唯一的光源,將近的時候,一陣讓她面泛桃花的喘息呻吟便清晰的鑽進了她的耳朵。
「相……相公,輕些……奴家……唔……奴家受不住了……唔……」她皺了皺眉,女子如她,是斷然不願叫出這等鶯聲燕語的。
窗內沒有傳出夫君的答,她又進了幾分,耳畔已經能夠清晰地聽到肌膚相碰的聲響,密集的啪啪聲告訴窗外的她,裡面的女子正在承受怎樣熱情的侵入。
難道自己剛才真的看錯了?
春室暖,窗戶竟然沒有關嚴,微微向上翹起的窗欞露出了一個並不大卻又足夠大的縫隙,她想房,但是一雙繡鞋卻怎樣也不肯向後移動半分,她想堵上耳朵,但雙手卻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樣扶上了窗台,一雙妙目,緩緩的湊到了窗縫上。
簡單陳設的房間裡並沒有什麼華麗的物件,除了一桌三椅之外,便只有梳妝的銅鏡台和寬大的檀床了。楚楚的衣裙整齊的疊放在梳妝台上,但僅有外衣和長裙,幾件男人的衣物凌亂的掛在銅鏡台的邊角,中衣甚至鋪在地上,床邊的地上最醒目的,便是一件女子最貼身的翠綠抹胸,這本應該包裹溫香軟玉的薄薄布片此刻孤單的躺在地上,陪伴它的是被扯裂開一條長長的傷痕的淺粉色褻裙,看得窗外的她觸目驚心,一向溫文的夫君竟會如此至斯……
「相公……唔啊,求您慢些……奴家的魂兒……都要散了……」
「散……散了不是更好。」男人的聲音摻雜著粗喘,和愉悅的快意,「散了才是真的舒服。」
熟悉的嗓音把她刻意避什麼似的視線終究投向了床上,錦被被一雙白玉一樣的小腳蹬得已經凌亂不堪,堆砌了高高的一團,此刻那一雙玉足正交叉擱放在團成一團的錦被上,在大紅的鴛鴦戲水圖案上顯得更加白皙,纖長的玉趾緊緊的蜷向足心,令足心皺起美麗的漣漪。
修長秀美的小腿緊緊地盤在男人結實的臀部後面,不斷的顫抖著表現人的快樂。結實充滿彈性的大腿緊緊地夾著男人有力的腰,接近高聳的臀峰處,緞子一樣的嫩膚隨著奇特的韻律抽動著,即使不諳世事的人也知道那每一下抽動來自哪個地方的用力。看起來軟弱無力盈盈一握的纖腰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每一次突刺都令平坦的小腹高高的挺起,好像快樂已經難以承受。
紅艷艷的軟枕此刻正墊在嬌軟誘人的香臀下,而本該枕在上面的頭正跌落在披散的秀髮中,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左搖右擺,秀美的臉上滿帶著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鳳眼瞇成一線,隱隱泛著水光,秀眉蹙在一起,皺起令男人瘋狂的表情,一張小口不時吐出香舌舔潤乾燥的櫻唇,香舌縮,便是成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那不是她的夫君,不是的……她虛弱的在自己的心底吶喊,但那側影卻還能是誰,那低下頭在一邊淑乳上廝磨的臉頰,雖然在昏黃的燭火照耀下略有模糊,但此刻還會有誰在楚楚的房裡?
難道楚楚這樣,才是夫君希望的樣子嗎?這種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樂,絲毫不顧夫君的身體,幾乎要掛上寡廉鮮恥的牌子的行為才是夫君所需要的嗎?
「相公……奴家……奴家要升天了……讓……讓奴家……去吧……」彷彿從靈魂深處擠出的聲音一般,高亢的表示著令人顫慄的快樂,卻在最後一刻帶上了濃濃的失望,男人竟然在這一刻抽出了自己昂揚的分身,帶著曖昧的笑容向後坐到團成一團的錦被上,捧起一隻玲瓏玉足,放在嘴邊,溫柔的舔過每一根玉趾,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窗外的她只覺得一股莫名的暖意從繡鞋中傳來,迷茫中甚至覺得夫君此刻捧著的竟是自己的腳一般,曾經,夫君也是這樣的愛戀呵疼自己的一雙金蓮的……
「相公……」另一隻自由的小腳開始不安分的在被褥上摩擦著,一雙玉腿也開始交疊磨蹭,試圖傳達自己的空虛,「不要逗奴家了……奴家……奴家快不行了……」
她心頭一顫,怎麼可以……這種話怎麼可以這樣便說出來,難道不覺得羞人嗎?
男人放開手裡的玉足,微笑著拉著楚楚直起上半身,抱入懷中,先是深深的一吻,直到逗出檀口之中三寸丁香和滿口香津才滿意的鬆開,然後笑著說:「你不行了,可我還行得很,怎麼辦呢?」
記得新婚初始,夫君也是愛在床笫之間說些調笑的話兒的,但不知什麼時候起,便很少再看見夫君的笑容了,她怔怔的看著夫君與平日完全不同的微笑,心底好像有什麼了悟,漸漸的綻開。但她也很好奇,夫君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令她圓睜了美目的,楚楚嬌嗔的瞥了男人一眼,之後緩緩的垂下頭,把秀髮伸手理到一側,先是吐出一點香津到手心,然後伸出嫩白的小手握住了男人那令窗外的她正視一眼也不敢的陽物,開始上下來的套弄著。男人露出了很舒服的表情,向後靠在床尾,斜躺著用一隻手在楚楚平日看不出如何挺拔,除去衣衫的束縛後卻顯得高聳圓潤的乳房上捏摸享受著。
只片刻,更讓她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她把幾根手指緊緊地咬在嘴裡,才克制住沒有叫出來。
男人用另一隻手在楚楚的後腦輕輕的拍了拍,楚楚又撥弄了一下秀髮,似嬌似嗔的皺了皺眉,然後吐出了丁香小舌,伏下頭去在沾滿了淫汁浪液的肉棒上仔細的舔了起來,小舌纏繞在紫紅的龜頭上,一絲穢物都沒有留下的盡數收進了口中,然後她垂下舌尖,抵住粗大的前端,讓一些透明的津液染濕被舔得乾乾淨淨的陽具。接著,櫻唇微分,如嬰兒吮乳一般吮住了最粗大的頂端,然後一點一點地向裡含入,香頰忽而鼓脹忽而縮陷,最後竟將大半條肉棒含進了口中。
她吃驚的看著這一幕,朦朧的記起似乎夫君曾經要她做過類似的事,她當時做何反應?不快?拒絕?厭惡?她想不起,但卻知道絕不是這樣,絕不是楚楚現在做得這樣。
男人很滿意的樣子,「嗯,很好,你學得很快。」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根手指夾住雪白胸膛頂端的殷紅蓓蕾,揉捏搓弄著。含著男人的陽具正在上下套弄的楚楚發出幾聲含糊的嬌啼,胸前白皙肌膚上的紅暈又濃了幾分,一隻小手扶著男人的偉岸,另一隻手則忍耐不住的伸向了自己兩腿間已經完全濕潤的柔軟。
全身的燥熱讓窗外的她無比難受,小腹下令她心悸的火熱正在呼喚著什麼,帶著涼意的手下意識的伸進了自己的抹胸裡,胸前略微的舒暢稍稍的緩解了身下的不適,但當抹胸不知什麼時候滑落,胸前的高聳之上堅硬的乳蕾開始同冰涼的衣料摩擦時,身體裡更深處的渴望化作一股股潮濕的暖流,開始以腿間的花蕊為中心緩緩的洇出。
不可以,她無力的在心底自語,伸手沿著小腹滑進了裙腰中,不受控制的向下探訪正在逐漸開放的神秘宮殿。整隻手掌,嚴嚴的蓋住了不斷的吐出粘滑的液體的花洞,天真的希望能止住這令她害怕的變化,但掌心的熱度不斷衝擊著最嬌嫩的肉瓣,反而讓她的兩腿酸軟,幾乎跌到地上。
她一手扶住窗台,無暇去想自己現在動作,無暇去顧及自己的手指正在按照自己的意志一般挑逗撥弄著敏感的肉蕾,她只想去仔細的感受以前覺得恐懼的這種酥軟感覺,即使雙腿已經快酸軟到幾乎令她癱倒,她仍不捨得離開貼在窗縫上的一雙妙目。
楚楚的手指已經翻開自己的兩片花瓣,纖長的中指不斷的向著裡面緊小的肉洞刺著捅著,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片片亮閃閃的汁液,沿著雙腿流下。另一隻手緊緊的圈住了男人的陽具,好像手上是生平從沒有見過的美味一般用力的吸吮,一張檀口旁側,沾滿了不知道是津液還是什麼的汁水。一雙鳳眼帶著乞憐的表情向上斜視著,看著半瞇著眼沉浸在愉快中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托起楚楚纖巧的下巴,晶亮的絲線從櫻唇垂下顯得淫媚動人,「起來,下去趴好。」
楚楚乖順的強撐起乏力的身子,身上籠了一層香汗,泛著微紅的肌膚看起來水嫩嫩的煞是動人,她嬌喘著探下玉足,趿上大紅繡鞋,臉上帶著三分春意七分羞澀站起身來,輕輕扭動著纖細的腰,快步踱到屋中央的圓桌邊,急急的把上半身伏在桌上,高高的聳起身後雪白渾圓的香臀,輕輕搖晃著。
楚楚頭望著身後的男人,嘴裡發出低低的足以令任何男人犯罪的呻吟,似是催促,似是邀請,似是極度的快樂,似是難耐的寂寞。身後的男人滿意地看著楚楚擺出那完全被征服的姿勢,挺動著胯下堅硬的驕傲,大步走過去站在楚楚身後,楚楚自然的分開雙腿,讓男人進入她雙腿間。
窗外的她,連自己急促的呼吸都快要聽不到,感官只剩下了眼和手,還有下體酥軟空虛的陣陣情潮還在盡責的發揮著功用。眼波流轉,她的夫君已經提起了楚楚的雙腿夾在腰側,紅色繡鞋被甩脫在地,赤裸的玉足開始隨著一次次的衝擊上下搖擺。
本就已經瀕臨崩潰的楚楚上身沒有半分力氣的軟癱在桌上,飽滿的玉峰被壓在桌上,扁扁的從兩側擠出一團潔白的乳肉,秀美的臉頰泛著潮紅緊貼著桌面,彷彿連頭看一眼的力氣也不再擁有,只能隨著衝擊無力的告饒,「相公……饒了奴家吧……奴家實在是不行了……不行……那裡……那裡……唔唔……」
嬌聲猛止,楚楚全身猛地繃緊,貝齒緊咬住櫻唇,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他體內衝出一樣,芙蓉面上,表情既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十分快樂,細長的鳳眼瞇成了一條線,修長的粉頸盡力的後仰,勻稱的雙腿向後挺直,柔美的胴體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張繃緊的弓。保持了片刻,赤裸的嬌軀突然完全的放鬆,要不是身後男人的雙手緊扶著纖腰,整個人都要滑落到桌下一般。
「嗯……相公……好……好美……」楚楚的語言變得有氣無力,長長的呻吟中充滿了滿足,半睜的鳳眼也變得無神而迷茫,一絲香津沿著半開的唇角滑落,垂出一條亮晶晶的線。修長的玉腿無力抬起,軟軟的垂在男人身側,一動不動,只有接近香臀處的小片粉嫩肌膚,隱隱的抽動著。
男人開心地笑了,雙手溫柔的愛撫著因香汗而濕潤爽手的臀肉,有力的腰部緩緩擺動,蟄伏片刻的巨龍,再度開始在已經完全被征服的桃花源,聳動摩擦起來。
「相公……相公,奴家受不住了……若不是……想美死奴家不成……」楚楚說著,又開始輕輕喘息起來,腰肢輕輕的扭著,似是承受不了的掙扎,卻更似忍耐不住的求。
「你說對了,我今日便要美死你。」男人口中說著,下身也開始更加密集的抽動,應該也是精關將開的緊要關頭了。
「啊……唔……相公……別……慢些……奴家……奴……」楚楚大張小口,卻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渾身無力的軟在桌上,任身後的男人狂風暴雨一樣在身後最柔軟的秘處大肆進攻著。
「嗯……楚楚,我的好楚楚……」男人壓在楚楚背後,兩具赤裸的胴體幾乎完全貼在一起一般緊緊地結著,下體連接的地方更是緊密地沒有一絲空隙,從楚楚口中有節奏的幾句短促呻吟,可見男人已經把生命的精華,盡數噴灑進了身下的美嬌娘體內。
「相公……奴家……奴家……」楚楚喘息著,像是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似的喃喃的念著,像是沒有什麼詞語適形容心中的感覺一般。
男人趴在楚楚的背上,兩人依偎在一起,直到一切漸漸平復,才分開緊貼的身軀。
窗外的她早已經無力維持站立,渾身的酸軟讓她跌坐在窗下,屋內的聲音卻絲毫不漏的傳進她的耳中,不管是雄壯的喘息還是嬌美的呻吟,都讓她的意識越加茫遠。直到房中傳來楚楚的聲音,「相公,容奴家休息吧。明日還要給姐姐請安,誤了時辰,奴家不好交代。」
姐姐二字恍若驚雷打在她耳邊,她神智突然一片清明,只覺得臉頰火一樣的燙,自己的雙手卻還火上澆油的在胸前的柔軟和腿間的柔嫩中撫摸揉弄。她慌亂的抽雙手,壓抑著喘息了片刻,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撫摸著火熱的雙頰,往走去。下體的褻褲依然濕透,涼颼颼的令她心驚。她不敢多想,快步奔向屬於自己的天地。
直到快接近自己的房間,她仍然覺得腿間的火熱難以抑制,心緒紛亂的她甚至渾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間竟然變得比離去的時候昏暗了許多。
她幾乎是有些踉蹌的奔進了自己的房間,想也不想的就走向自己的床,生怕腿上的酸軟會讓她醜態畢露。
進室才發現一室的昏黃顯得那麼曖昧和異樣,室內飄揚著一種淡淡的香氣,熏人欲醉。她停步嗅了幾嗅,但這一停,卻教一直壓抑許久,本就將近奔洩的暢美快意迅速遊遍全身,所到之處一陣酸麻,頓時渾身無力,扶著身旁的圓桌,軟軟的坐倒在凳子上。
一個低沉悅耳充滿奇異的誘惑力的男人聲音突然從屏風後面傳來,「聽起來夫人的身體似乎不大好啊。」
她如遭雷擊一般渾身一顫,全身上下瞬間佈滿了冷汗,是誰?
「什……什麼人……是誰?要幹什麼!」她驚聲問著,素好喜靜惡噪的性格讓最近的家丁居處也要在數丈之外,以她弱質女流,即使縱聲高呼,也無濟於事。
「夫人慧質蘭心,怎麼會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我既然要幹什麼,自然不會讓你知曉我的名號,你愛怎麼喚皆可,以夫人的慧根,到該叫喚的時候,自然會知道叫什麼。」
隨著溫文爾雅的語調,一個高大壯碩的男子緩步從屏風後面走出,一張臉長得英挺瀟灑,卻帶著一種邪惡的笑意,一種足以令懷春少女心跳加速,雙腿發軟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竟然不著寸縷,尤在起伏的結實肌肉泛著汗水的油光,勁瘦有力的小腹下,黑亂的毛髮中一條毒蛇一樣的陽具軟軟的垂在腿間,上面竟然帶著隱隱泛著紅光的血絲,纏繞在上面的粘液尚未乾涸,可見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
「救……救命……救命啊!」她尖叫著想向門口奔去,但雙腿卻軟軟地提不起力氣。那男人微笑著一彈手指,一縷勁風貼著她嬌嫩的面頰滑過,微開的門像被手用力的推上一般憑空關上,她睜大雙眼看著微笑的男人,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下來。
男人仍然不緊不慢的踱著步子,慢慢地坐到了她的對面,一面繼續說:「本不想教夫人看見我這醜態的,奈何夫人絕代風華,我準備許久才決定下手,自然要先宣洩掉積攢一身的暴戾之氣,若控制不住讓夫人受傷可就是罪過了。雖然有些對不住那丫鬟,但庸脂俗粉,想必夫人也不會放在心上。是嗎?」那聲音帶著一種奇特的誘惑力,好像能激起人最原始的慾望,又能引誘人不知不覺便同意他所有說法一般。
「你……你把小蘭怎麼樣了?」她鼓起勇氣,顫聲問,那男人的眼放肆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就好像有一雙手真的在她身上游移一樣,僅是視線就讓她剛剛被嚇去的火熱蠢蠢欲動起來。她心裡慢慢下定決心,一面問著,一面似要撫摸自己的脖頸一樣把手向上摸去。
一陣微風拂過,燭火僅僅是微微一動,她抬起的手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粗糙的指節弄得她嬌嫩的皓腕一陣刺痛。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歎息一樣的響起,「夫人果然狡猾,以我的為人,到確實是不願意對著死人做什麼文章,但如此嬌美的玉人,我怎麼捨得讓她香消玉殞呢?」
灼熱的吐息拂在她耳垂後側,讓她目眩神迷,手也絕望的使不上一絲力氣,鼻端那縹緲的香氣好像瀰漫她全身似的,讓她全身更加酥癢難耐。
男人拔下她頭上尖銳的玉簪,遠遠的扔到了門邊,再度低下頭,像是要啃咬她的粉頸一樣低喃:「這等隨時可以導致不測的首飾,不要也罷。」
她的如雲烏髮披散到雙肩,散發的樣子被夫君以外的人看到讓她全身都因羞恥而顫抖,背後敏感的肌膚突然傳來濕滑灼熱的被什麼東西頂住的樣子,她不必頭也知道,男人的陽具此刻定必然已經變得脹大堅挺,隨時都可以刺碎她的貞節,刺進她的柔軟,刺開她的靈魂。
她禁不住軟弱的求饒,即使知道男人決計不會放過她的,「求你,放過我,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我用名節保證,除了我,我可以給你任何東西,只是求你放過我,不要碰我……」話至末處,已經變成少女一樣的抽泣,絕望的淚水滑過臉頰,滴在她的玉腿上,帶來錐心的涼意。
「夫人怎的如此恐懼?」男人竟然一把把她打橫抱起,一雙繡鞋甩出老遠,熾熱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輕觸她的臀尖,即使隔著輕綢,每一下都讓她的呼吸為之一頓,男人一邊走向屏風後的臥床,一邊接著道,「我只是來教給夫人,什麼是女人的快樂,你怎樣能帶給男人快樂,什麼才是男人想要的女人而已。像夫人這種姿色,卻不懂如何利用,不知曉如何令夫婿滿意,豈不是人間恨事?」
她不停的捶打著男人的胸膛,但無力的雙手看起來更像撒嬌一般,她叫著:「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要……」直到聽見男人最後一句,才有一瞬間的呆滯,但馬上又開始扭動掙扎。
繞過屏風後,她的目光所及,竟讓她完全呆住。滿地儘是散落的碎布,粗略分辨有女子的各種衣物,一雙小巧玲瓏的天足在碎布中不斷的顫動,圓潤的足踝上赫然是兩道紫紅的瘀痕,修長的小腿向上,結實的大腿本來光潔帶有青春的彈性的肌膚,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齒印,雙腿盡處桃源秘洞四周,本應散佈的恥毛竟然全部不見,只有紅腫隆起的肌膚上佈滿細密的乾涸的血珠。
兩片嬌小的嫩肉無法盡職的守護門戶,腫脹的軟垂在一邊,裡面的緊小肉洞此刻張開了約摸一指肚的小口,隱約可見裡麵粉色的嫩肉充血緊繃,還不斷的向外流出透明的淫汁,前戶未見些許陽精,坐著的臀下卻洇出了白色的濃濁粘液,平坦的小腹兩側是兩個像是被捏出來的觸目驚心的掌印,往上本來嬌挺白嫩的乳房更加慘不忍睹,紅色蓓蕾下的粉暈,皆因一道齒痕變得赤紅陰暗,柔滑軟香的乳肉更是佈滿了各種瘀青,不知遭受了怎樣的欺凌。
小蘭就這樣赤裸裸的癱坐在床邊冰冷的地上,臉上的表情像是進入了一個遙遠的時空,但微張的檀口和迷濛的杏眼卻又像是帶著承受不住的快樂,看著自己的小姐被赤裸的男人抱進來,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她竟已似個死人一般……
「小……小蘭!……不要,誰來救我……救我……」直到被男人的雙手放到了床上,她才恍然猛醒一般,驚叫著瑟縮進床內的角落,一雙大眼驚懼的盯著男人,雙手扯著被單攏在胸前,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哭泣顫抖著。
她看著男人古怪的微笑了一下,然後爬上床,向她爬了過來,她驚恐的伸腳踢過去,沒想到踢出的玉足卻被男人輕鬆的抓進一雙大手中,緩緩的輕撫,並不時搔弄她嬌嫩敏感的足底趾縫,帶來一陣陣直衝心尖的麻癢。
男人的嘴在她纖長的足趾上輕輕吻了下,用那邪魅的聲音緩緩道:「夫人何必驚恐,以夫人千金之軀,我若是傷著分毫,豈不是自死路。我只是來教夫人知曉,你錯過了多少女人的快樂罷了。」
那人嘴上說著,動作卻毫不停止。她只覺得眼前一昏,男人寬闊的胸膛就已經籠罩在她姣小的身軀上空,有力的雙手閃電一樣甩開她攏住的被單,扯住她的裙腰,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手法,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覺得雙腿一涼,外裙連同褻褲好像紙紮的一般分成了兩半,曲線玲瓏的修長雙腿赤裸的暴露在男人火熱的視線下。
「住……住手……」她拚命的踢打著雙腿,雙手緊緊的護住最要緊的秘處,徒勞的掙扎著。
但男人好像知道她接下來的動作一般,身軀一晃,她的雙腿就踢到了男人的腰兩側,變成了夾著男人腰的淫靡姿勢,大腿內側男人腰上的熱力透過腿上的肌膚傳遍她整個下身,讓她的全身本已褪去的燥熱,又隨之開始蔓延。
她只覺得鼻端的香氣越來越濃,護著下身的雙手竟然產生了奇怪的念頭,好像克制不住地想要伸進本應該保護的柔軟嫩肉中,去疏解一股突然升起的熱流帶來的空虛。
「夫人心中真的希望我住手嗎?」男人魅惑的聲音緊貼著她的耳畔響起,形成耳鬢廝磨的親熱姿勢,一雙大手從腳踝緩緩的上移,有魔力一樣在所到之處燃起一把火,燒得她心神紊亂。
那手緩慢但毫不停止,她只覺一股令她心頭顫慄的舒爽從腳踝一路上攀到自己的股間,本來緊緊掩住秘戶的雙手竟然抵制不住這能緩解麻癢的舒爽感覺,迎客一般張開放到了身側,緊緊地抓住了床單,嘴裡的告饒也越來越小,心裡燒起的火,好像只有這男人才能撲滅,若是拒絕,她竟覺得自己會被活活燒死。
「面對自己心底的慾望並不難。」男人仍然在她耳邊低喃著,她無法答,只有不停的嬌喘,陌生的讓她恐懼的情潮再也抑制不住,沿著下體唯一的通道傾洩而出,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男人剛剛撫上自己大腿內側肌膚的手已經被粘得滿是濕滑。
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但接近狂亂的心神卻讓她再也說不出理智的話語,只能在呻吟中聽著男人接著說:「夫人,你看著漫溢的瓊漿玉露,這是你快樂的證據,你為什麼不承認呢?男人喜歡能讓自己的女人快樂,你的夫君也不會例外的……」
「我……我的夫君……」她想著夫君的模樣,難道自己刻意避的,才是夫君想要的嗎?想到夫君,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推拒身前的男人,但柔滑的柔荑在貼上男人火熱結實有力的胸膛後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反倒情不自禁的沿著那結實的肌理撫摸起來。
「夫人,你真的以為床笫之間,男人會需要一個端莊有禮,舉止有度的女人嗎?」男人輕喘著,也抬起手扣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緩緩的揉搓著,「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比任何時候都迷人,比任何時候都能讓男人滿意。」
胸前被摩擦的感覺讓她舒服的低吟,身體裡被那香氣誘發的火熱好像找到了疏解的渠道,漸漸彙集到胸前漸漸堅挺的蓓蕾上,讓它們更加腫脹挺立。堅硬的前端與男人的掌心溫柔的摩挲著,讓她像被撫摸的小貓一樣,發出了舒暢的咕噥聲,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慾望竟讓她升起了一陣自豪,如果自己這樣,夫君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眼神?
但這個男人只是個陌生人,只是個下流的採花賊!僅剩的理智向她警告著,夫君的愛意也在不斷地湧上,她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男人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圖,一隻手繼續留在玉峰之上,一隻手卻迅速的到了她剛要夾緊的雙股之間,輕輕的蓋在稀疏的毛髮之上。
「不可以……我不可以……不可以如此……如此淫……」她羞恥的閉上了一雙妙目,有力的拇指緊緊地按著她右乳上堅挺的乳蕾,搓弄著畫著圓圈,另外四指把左乳扣住,大張的手把雙乳緊緊地擠在一起,方便靈活的四指時而夾住頂端的艷紅、時而溫柔的撫摸柔軟的潔白,無力的雙腿阻擋不住下身有力的手,本試圖夾緊的雙股貼住男人的大腿,粗糙的毛髮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麻癢難當,令她的桃源玉洞都忍不住的陣陣的抽動,探進禁地的手並不著急得四處撫摸著,直到玉蚌之內所含的珍珠被他著,才佔了些許滑脂於指尖,按住那漸漸硬脹的珍珠旋轉撫弄。
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幾乎讓她融化成了一汪春水,淫賤下流之類的自責,再也吐不出半字,只有心底還在微弱的呼喚,「夫君救我,我不行了,這個男人……好可怕。」
「夫人可想讓你的夫君心轉意?」正當她意亂情迷之際,男人突然說出驚人之語,她微微睜開迷亂的星眸,眼裡儘是不解,在即將失身失節之刻,為何男人不斷提起只會令她更加羞恥的詞語。
「只因夫人放不開而已。」男人手上的動作仍然在繼續,卻刻意為了要讓她神志少許恢復的放緩了許多,「如今夫人雪膚滿佈情潮,嬌顏早已含春,玉股之間,春水滿溢,可見,夫人已經得到女人的快樂,但為什麼卻不肯放開心去享受呢?夫人這種忍受的樣子,不僅憋壞了千金之軀,也令男人倍感挫折的。」
男人說著,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充滿雄性氣息的軀體緊貼著她花蕊一般柔嫩的胴體,一邊舔著她的耳垂,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夫人,表現出你的快樂,那不難,順從心裡最原始的慾望……讓男人知道他給你帶來的快樂,那不難……試一下……」
「我……」全身的快感令她意識都有些模糊,刻意壓抑的心房緩緩的敞開,只因一個念頭,莫不是過去自己的含蓄,才令夫君日益疏離,「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辦……渾身好熱……好難受……求求你……放……幫幫我……」
「順著自己的感覺,什麼都不要想。」男人的語音變得輕柔而舒緩,在她股間的手突然放開了那已經潤濕粘滑的相思豆,伸出二指開始在急促的舒張收縮的肉洞口劃著圈子,越來越多的香汁柔液開始向外湧出的時候,兩指並在一起,突然刺進了肉洞裡面。
她如遭雷擊,全身僵住,挺翹的臀部緊緊地繃住,下體含住的手指蛇一樣探、蠕動,在她飽含蜜汁的花房中像是在找什麼一樣,指頭最後在一處停下,然後到達目的地一般開始在那一處略厚的嫩肉上動作起來。
這動作,好像直接施在她的心尖一樣,讓她酥軟了緊繃的身子,隨著手指的動作,水蛇一樣扭動起嬌美的胴體,一直低低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的轉為高亢,「不……不要……我……我會……啊啊啊……會死……唔啊……那裡不可以……求你……啊啊啊……死……會死掉……」
甜美的洪流不斷衝上她的腦海,讓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只覺得手緊緊地抓著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抓不住,腳在蹬著什麼,卻好像什麼都沒有蹬到,嘴裡在喊著什麼,卻連自己都聽不到,全身的感覺,僅剩下了那塊被撫摸摳弄的嫩肉,身體,都好像要往天邊飄去一樣。
就在她全身顫抖,緞子一樣的皮膚全都泛起了紅潮,腰越拱越高,足尖越繃越緊的時候,男人突然抽出了手指。
「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腰臀向前拱著,追逐著男人抽出的手指。
「夫人,為人妻者,怎能只顧著自己快樂呢?」那魔魅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撫摸著她乳房的手仍然在不緊不慢的動作著,讓她即將攀升到最高點的情潮不上不下的停頓在臨界點上,她甚至覺得身體內的舒爽快要衝破緊繃的肌膚,將她整個人撕裂。
「求求你……我……我不能……相公……救我……」她快要瀕臨瘋狂了,她真希望眼前這個身形與夫君相差無幾的男人就是他本人,那她至少也可以欣慰一點地接受自己的醜態並沒有暴露給外人,而是呈現在自己最愛的夫君面前。
像是她的想法被看穿了一樣,男人竟然揉了揉嗓子,貼近她的耳朵,嘴唇一張一都輕輕的夾著她小巧的耳垂,發出了和她夫君一模一樣的聲音,「嫻雅,我不就是你的夫君嗎?你連自己的相公都不認得了嗎?」
她絞著嫩白的雙腿,腿間的空虛竟然變得比室內的香氣還要濃烈,但殘存的一絲理智還是讓她掙扎著說:「你……不是……相公……不會這樣……他不會、不會欺負我……從來不會的……」
「欺負?雅嫻,你是指這樣的欺負嗎?」耳邊是溫柔的輕喚她閨名的聲音,雙股內側最敏感的嫩膚同時傳來一陣溫熱的撫摸,男人似乎嘲弄什麼似的輕哼了一聲,「這樣的欺負你難道不想要嗎?」
甜美的衝擊讓她的一顆心懸到了半空,櫻唇間彷彿是夢囈一般呻吟:「想、不……我不能……」
「為什麼不、你可以當我是你的夫君……我來教你如何讓我感到快樂,那、以後,你就是一個真正的……讓男人滿意的妻子了……你的夫君……也會更愛你的……」
每聽一段,胸口就傳來濡濕溫熱的感覺,好像是舌頭在上面緩緩的舔弄,然後一個翹挺的蓓蕾被手指放開,還沒來得及體會失去撫慰的失落,就被含到了一張熾熱的好像要將她融化的口中。
隨著舌尖的撥弄,她只能呻吟著答破碎的語句:「我……啊、啊……不知道……相公……唔……相公……」
胸前的蓓蕾突然被放開,沾著口水的胸前一陣涼意,夫君的聲音再度在她耳邊低喃:「照我說的做,我會教你,然後讓你知道兩個人的快樂有多麼甜美。」
一股壓力從她腦後傳來,她整個上半身被壓倒,爬伏在男人有力的大腿旁,臉頰貼著的粗壯的肌肉時不時的跳動,讓她朦朧中認為自己是到了新婚燕爾春午淺眠於夫君的腿側一般,那唯一的一次行為不端,卻在此刻被想起,幸好臉頰已經不會更紅了。
男人輕輕推著她的臉頰,直到櫻唇幾乎吻上了怒漲的陽具,她微微的顫慄,一些好像不久之前看到的畫面模糊的在腦海閃現。
「含住,小心別觸到了牙齒。」上面傳來溫柔的命令,壓在她腦後的手也讓她的唇緊緊地貼住了紫紅色的龜頭,一陣令她目眩的略腥氣味令她微皺了眉頭,雖然不明白這樣究竟會讓男人如何舒服,但還是微微的張開小口,淺淺的含住了龜頭的前端,然後向上抬起水汪汪的大眼,不知所措的望著男人堅挺的下巴。
「要整個的含進去,不要害怕,不會怎樣的。來。按我說的做。」夫君的聲音像是咒語一樣令她眩了心智,讓她努力的把口張大,一寸寸的讓粗大的肉棒滑入檀口,香腮按照聲音的指示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緊縮,香舌乖巧的纏繞上肉棒,隨著櫻唇的上下套動生澀的舔吮著。
頭上傳來男人舒服的哼哼,「對……很好,還可以再快一些。」她加快頭部起伏的動作,口中的香津沿著肉棒邊緣流下,沾的她唇角一片濕滑。含至深處,喉嚨都幾乎被抵柱,讓她一陣窒息。夫君喜歡這樣嗎?她模糊的想著,好像口裡的巨物就是她夫君的一般,小巧的下巴盡力的下張,近乎諂媚的一邊舔吮,一邊用令男人骨酥腰軟的鼻音發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應該是很高興,她只覺得男人的大手一邊加重了對一邊乳房的揉弄,一邊滑到了她結實豐滿的豐臀中央的縫隙間,手指再度擠進了空虛的桃源鄉,溫熱的淫汁迅速的滿溢,豐嫩的軟肉用力的夾住侵入的手指,蠕動摩擦著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樣。
快美的律動讓她本就高漲的熱情再度攀向頂峰,想讓男人知道自己的快樂一樣,她忘情的把男人的肉棒吐出,舔弄一兩下,再深深的含入,鬢髮散亂,舌津四溢的樣子她再也不覺得是醜態,反而只有這種迷亂的姿態,才能讓她覺得自己心底的愉悅得到了真正的表達。
後庭緊縮的花蕾突然傳來了潤濕的觸感,她感到一根飽蘸了淫汁的手指竟然擠開了禁閉的蓬門,刺進了意想不到的谷道之中。她含著肉棒發出疑惑的呻吟,粉白的翹臀不適的左右搖晃著,想擺脫男人的手指。但手指要靈活的多,反而隨著扭動整根的伸了進去。指尖在谷道裡時而輕曲淺扣,時而抽送鑽探,須臾便讓扭動的臀部喪失了掙扎的力氣,一陣異樣的刺激開始緩緩升起,她甚至覺得,一根手指似乎還不夠似的。
男人的手指玩弄了一陣,突然在她的臀縫深處曲起,強烈的感覺隨著指尖對嫩嫩的肉壁的壓力洶湧而來。快感,開始從全身向兩腿間彙集,她柔軟的身軀逐漸的僵硬繃緊,小口再也含不住肉棒,臉頰枕著男人的大腿,微張的櫻唇間發出了失魂的呻吟,那無法言傳的奇妙感覺讓她全身輕飄飄的好像要飛起一般,「啊啊啊啊……這……什麼……啊啊啊……不……唔唔唔……」呻吟突然變得高亢,然後變成細長的鼻音,她知道這聲音,卻剛知道這聲音代表的快樂是如此強大,讓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好像有什麼液體從下身緊縮熾熱的甬道中噴灑而出,那不是便溺,但她不願去想那是什麼了,大腿上那濕漉漉的感覺竟讓她無比的舒暢,好像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一樣。
尚在餘韻中不可自拔的她,忽覺枕著的大腿向上抬起,纖腰被有力的雙手抬起,嬌小的身軀被擁進寬闊熾熱的胸膛中,她有些昏昏沉沉的微睜了雙眼,然後就感到自己下身柔弱濕潤的花瓣含住了什麼熾熱粗大的東西。
心頭什麼東西電光石火的閃過,她無力的吐出呻吟般的話語:「不要……我要……我要我的相公……」
「我便是你的相公,雅嫻,這一晚,我就是你的相公……」那是與她夫君一樣的聲音,與她夫君相差無幾的臉,昏暗的光線中,她錯亂的陷入對夫君的歉疚中。
男人的手緩緩的放下,紫紅的龜頭分開緊閉的肉縫,帶著粗長的肉身擠進狹小的肉洞中,不停的向裡,直到最前端抵住她身體裡最敏感嬌弱的穴心。
她滿足的長長歎息般的呼出一口氣,與夫君之前一樣的進入,卻因心境的轉變出現了陌生的情潮,之前尚未退去的餘韻令她內裡的柔嫩變得無比敏感,僅僅是插入而已,就令她全身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那充實和火熱讓她幡然醒悟,往昔所壓抑克制的,是多麼令人惋惜遺憾。
知道她已使不出一分力道,男人體貼的抬起她的香臀,讓肉棒緩緩的抽出,再猛地鬆開,讓她迅速坐下。她一雙玉臂緊緊地環住男人的雙肩,下巴擱在男人肩上,順從的放鬆了全身的肌肉,不再壓抑心中的悸動,隨著男人每一次深深的侵入忘情的呻吟著。
「相公……好美……妾身……好舒服……妾身……對……不起……」她淚盈於眶,卻分不清是因為悲哀還是快樂。
男人停下了動作,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她汗津津的雪背,輕輕地說:「記住今天的快樂……相公會更愛你的。」
微微跳動卻不再抽送的肉棒讓她渾身難受了起來,她一邊不安的扭動臀部,讓肉棒摩擦刮弄穴中酥癢難耐的肉壁,一邊低低的呻吟著:「相公……唔唔……相公……相公……」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樣,她只覺得一股大力托住了她的腰後,整個人隨著力量向後倒去,英挺偉岸的身軀,維持著與她相連的部分,保持對她身體的佔有,輕輕的覆上了她的身體。
她自然的曲起雙腿圈住男人的腰,有些不耐的用纖秀足跟勾著男人的後背,她拒絕再想男人的身份,不管是身體的感覺還是腦海裡的意識,她都努力讓自己相信,這是她的夫君,至少現在,他是。
一邊啃咬著她的粉頸,一邊讓她的嫩乳在掌下如麵團般變形,在男人的動作中,她被挑動的躁動不安,被男根緊緊地抵著的穴心變得又酥又癢,情不自禁的聳動著纖腰,讓穴心的嫩肉在淺淺的摩擦中稍稍疏解難耐的春情。
「唔唔……唔唔……相公……不要……再作弄妾身了,妾身知錯了……以後妾身知道怎麼做了……唔唔……」她近乎哀求地說,男人輕振虎腰,她下體一陣抽緊,然後被充實,溫柔的律動開始了,興奮而充血的肉壁卻並不因這輕緩的抽送而感到輕鬆,彷彿被無形的手托上了半空的芳心,反而更懸高了數尺一般。
女性的直覺在她內心的深處告訴她,引誘吧,為了你所希冀的快樂,去引誘男人的慾望吧,去利用你的驕傲吧……
她自然的舒展著自己完美的胴體,讓下身火熱的連接更加深入、有力。枕著散亂的秀髮,暈紅了雙頰,修長白潤的食指搭在紅潤飽滿的下唇上,伸出粉色的小舌輕舔著指尖,雙眼如微醺一般迷濛,但看著男人的眼光卻透著清晰的渴望。
沒有男人能在這樣一個美人在身下露出這種眼神的時候還能把持的住,那是能令聖人發狂的眼神,是女性本能的慾望向傳統的理智挑戰的勝利才會可能出現的眼神。
男人抬起頭,凝視著她的眼睛,再逐寸的掃過嬌美的不著寸縷的、像成熟的誘人果實般等人採擷的胴體,低吼一聲放開了自己刻意壓抑許久的動作。
於是她終於又體會到了順從自己的慾望所帶來的快樂,男人支起了上半身,扛起她的雙腿搭在肩上,嬌嫩的花蕊便完全的展現在掠奪者的面前。柔軟的臀肉被緊緊地扣住,豐臀被有力的手稍稍抬起,散落在旁的枕頭隨即被塞在臀下。僅僅是這片刻改換姿勢的空虛,就讓她不禁哼出似是撒嬌,似是催促一般的甜膩鼻音。
為什麼慾望變得如此強烈,強烈到十數年來母親的諄諄教誨全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那香氣?
但她已經無暇去想了,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袒露自己,袒露真實赤裸的自己,袒露自己的柔軟,自己的芳香,自己的甜蜜,去換取男人的快樂,和那快樂帶給自己的絕頂快感……
「啊啊啊……」滿滿的充實感帶著強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頭腦,肉棒再也無法忍耐的一刺到底,失去了溫柔,儘管緊扣臀肉的雙手依然憐惜,但熾熱脹大的慾望之棒已經用上了所有力道,彷彿要把她的嫩蕊柔芯刺穿一般。
應該是痛的,這大起大落的抽送,讓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嫩戶外側的肉壁在不斷的翻進翻出,但偏偏只有舒暢,只有讓她不斷的呻吟,讓她不斷發出自己都不信會說出的話語的強烈快感。嫩若春蕊的赤裸嬌軀不斷的在抽送中酥軟顫慄,快樂的顫抖。
一波波襲來的快樂浪潮中,她新奇的發現,當她用強忍便溺的感覺收縮自己的時候,男人的粗喘變得沉重而舒暢。想討好一般,她隨著彷彿頂到她心尖的插入一次次的收縮那裡的肌肉。
「雅嫻……雅嫻……」男人的聲音變的高亢起來,與她夫君一致的聲音讓她情不自禁的應,「相公……唔唔唔……相公……不要離開我……啊、啊……相公……」
下身甜美的衝撞越來越急,越來越猛,每一下,都要讓她軟軟的花心向內凹陷,幾乎要衝開肉洞盡頭另一個神秘的宮門,她的意識也隨著肉棒速度的加快越來越模糊。摩擦、突刺、攪動、揉弄,在柔軟的包裹中,火熱的肉棒恣意的肆虐著,漸漸脹大到極限,男人的動作也隨之達到了最快。
「妾……妾身……相……公……啊啊啊啊……」她想喊什麼,但甫一開口失魂的呻吟就衝散了所有的話語,她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飛了,脹到最大的龜頭讓她覺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經被揉碎一樣。
遠超過手指所帶來的強烈感覺讓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殘餘的一點意識只知道不停的收縮,去給予男人自己所能給的快樂,在她的緊縮中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軀嵌進自己懷裡一樣緊緊地摟住她,腰用力的往前送著,龜頭緊緊地頂著最深處的嬌嫩蕊心,熾熱的激流猛烈的噴發出來!
「唔啊啊啊……」她高亢的呻吟著,玉手緊緊地抓著男人的脊背,雙腿緊緊地勾住男人的腰,嫩穴深處前所未有的強烈衝擊,那飽含生命力的慾望種子終於射斷了她一直緊繃的弦,在一波波注入的熱流中,她顫抖著、哭泣著、呻吟著、扭動著迎來了那巔峰的時刻……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中,耳邊彷彿儘是夫君的柔聲低語,身上是溫柔的撫摸幫她延長那甜美的餘韻,但她卻耗盡了所有的體力,連眼皮也不願再抬一下了。她在男人的撫摸下,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蜷起自己的身子,縮在錦被中,把自己放逐進睡眠之中。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後,複雜的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洇出,凝成珍珠一樣的一滴,流下,消失。
直到完全睡著,男人都沒有再有什麼輕佻的動作,只是溫柔的看著蜷縮起來的赤裸身體,拉過錦被蓋上,憐惜的笑著。但那似曾相識的笑意,她卻已經看不見了。
……
************
楚楚帶著困意慵懶的起身,對鏡梳妝,身邊的空無一人她早就已經料到,進門至今,除了第一日在白天見過夫君一面之後,就只在晚上歡好之時能見到夫君了。春宵度過後,次日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這便是妾?一個疏解慾望的工具?
楚楚不明白,她只覺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與第一日白天相見的感覺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個眼裡帶著濃濃的邪氣的夫君折騰得三四天仍然腰酸背痛。一個人的眼神,怎麼可以變化得這麼快。
楚楚插上最後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請安。那大家閨秀的當家母是她連正視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順從。
「相公?」楚楚驚訝的看著遠遠的從姐姐房裡走出來的男人,夫君竟然能夜御兩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風範,應該不會讓夫君這般勞累才是。
聽到喊聲,男人有些訝然的頭,然後走了過來,淡淡地問:「起身了?」
楚楚低下頭,避開夫君銳利的目光,這便是那個第一日她所見到的夫君了,沒想到白日裡的夫君竟還是那麼的陌生,她囁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房裡請安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揮揮手,低下的頭看見夫君的手裡拎著一個古怪的皮袋,揮動的手上還拿著一根燒到半截的粗香,「今日雅嫻有些不便,你房便是。」
她微微抬起頭,輕輕點了點,微微抬高的視線看著夫君的脖頸,突然奇怪的問了一句,「相公,你頸上的痣怎麼不見了?」
她微訝著伸手想去摸夫君的脖頸,卻被冷冷的一手打開,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我什麼時候脖頸里長過痣了。」
楚楚驚訝得抬起頭,她可以確定那每天過來和她顛鸞倒鳳的男人,脖頸上確實有一顆痣,她剛想說什麼,夫君拎著皮袋的手突然揮了過來,她只覺得眉心猛地一痛,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眼前的世界也開始逐漸得變的黑暗,完全的墮進黑暗之前,她看到的是皮袋摔在了地上,一些凌亂的肉色的塊狀物和人的頭髮一樣的東西散落了一地,聽到的是她人生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一夜夫妻日恩,我送你去和他團圓,也算仁至義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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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舒服的馬車緩緩駛出城外,向遠郊駛去,她坐在馬車內,軟軟地靠在夫君的腿上,眼光中滿是崇敬和愛意,夫君的溫柔和寬大讓她離開了失身的陰影,每當想起夫君那時充滿愛意的眼神,她就對自己那天的死充滿了悔意。不用全身心地去愛這個男人,自己怎麼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呢。
「相公,別院的溫泉真得那麼好嗎?」她撒嬌似的用臉頰在夫君的胸膛上蹭著,那一晚的事情讓她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一個好妻子,不過是一尊觀音像罷了,縱能生個兒孫滿堂,卻不會讓自己的夫君感到快樂。也許世俗的稱呼最終會凝練於淫妻二字,但只要夫君喜歡,她便統統不管了。
「雅嫻,可還記得你答應為夫的?」夫君調笑著,一隻手伸進她的肚兜中,在他專屬的甜美上流連忘返。
「妾身自然沒忘,只要相公莫嫌妾身笨拙服侍不周才好。」鴛鴦共浴,她羞怯的想,若是母親在天有靈,怕是貪淫慾的七出之條便足以讓她為自己這不肖女兒扼腕了。但,夫君開心,那便足夠了。
她貼心的挪了挪身子,讓夫君的手更順利地能夠探遍她全身嬌嫩的肌膚。
心中一陣情動,她咬住下唇,鼓起勇氣用纖纖玉手撫上了夫君漸漸隆起的胯下,嬌聲問:「相公,會不會脹的不舒服?」
夫君溫柔的看著她,笑問:「脹的不舒服,你說怎麼辦才好?」一邊問,一邊掀開外袍,褪下了褲子,露出已經怒立的陽具。
「唔……讓妾身幫你……」她嬌羞的掀起長裙,把褻褲稍稍褪下,露出豐滿的臀肉和緊夾在其中一道粉紅的裂縫。勾住夫君的脖頸,她貼在夫君懷裡,緩緩的坐下,已經濕潤欲滴的緊小肉穴緩緩吞進堅硬的肉棒,令她滿足的低吟。
夫君突然惡作劇似的猛地把陽具向上一挺,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羞紅了臉頰,把頭埋進夫君的肩窩。車伕是個成年的男人,她自然知道這叫聲一定會傳進他耳朵裡,這羞恥的想法竟然讓她的下體更加地濕潤。
管它誰會聽見的,她看著夫君期待的雙眼,不再壓抑自己的呻吟,縱然被天下人聽見,只要夫君喜歡,她便統統不管了。
馬車依然緩緩行駛著,車伕冷淡的看著前方,彷彿車內出來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動情呻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馬車輕微的搖晃著,那不是因路面崎嶇的晃動,而是一種有節律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晃動。
馬車駛過一條小河,一群人正圍成大大的一圈,像是在觀看什麼,車伕彷彿沒有看見一樣,車內已經濃情似火的兩人,自然也不會注意到這些人。
人群的中間是兩具剛從河裡撈起來的屍體,一男一女。人群裡時不時傳出幾句江湖人的議論,為這屍體添加更多的神秘。也有略略看出來歷的,便忙不迭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男的可是以易容術著稱的採花賊啊,竟然會死在這裡。真不知道這女的是誰,真是可憐。」
「想必是劫掠了女子享樂後毀屍滅跡,卻被某個大俠懲惡揚善了吧。」
討論仍在繼續,可見流言的各種本即將在世上傳播。
馬車依然搖晃著前進,依稀可聞的呻吟隨著馬車遠去,漸漸消失在醉人的春風裡。只剩下泡得發漲的男屍頸上,一顆黑痣依然清晰……
(END)
正文 [p.o.s]百合未央
[p.o.s]古韻系列 [p.o.s]未央
這種風格的文章開始於羔羊,並借此醞釀著開始了長篇。無奈關站的噩耗打斷了所有計劃。長文已在別處連載,尚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便把遺憾的錯過了羔羊的兩篇短篇一併發出。因為是舊文,便不再佔兩個坑了。新的短篇正在趕製,希望能趕得上為羔羊盡一分力。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便不多言了。羔羊的流離新人終於家了。
綏和二年,天象大異,火野星無光,緣禍水。
「姐姐!宜姐姐!」她驚叫著從夢中醒來,噩夢,關於姐姐的噩夢總是那麼令她難以釋懷。驚叫驚動了懷中的男人,他撐起肥胖的身軀,把頭從她溫軟的乳房上拿開,坐起身子愛憐的摟住她,溫柔的說:「怎麼?又做惡夢了?需不需要朕請真人來做一次法?」
真人?那個齷齪的道士?那個每一次看到她都會用眼睛強姦她的男人?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撒嬌的鑽進男人臃腫的懷裡,用嬌嫩的臉頰磨蹭著男人的胸口,妖嬈的低語:「謝皇上,不過只是平常的噩夢罷了,不必勞動真人大駕了。」
「愛妃……」他淫笑著勾著她的下巴,她迅速的掩去了臉上的厭惡,抬起傾國傾城的笑臉,等待著皇上的話,被那芙蓉半展的慵懶嬌顏吸引,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才道,「今日國宴,可有興致陪朕前往啊?」
國宴麼?那樣的場,自己這樣的身份出現,只為顯示這男人對自己的寵愛罷了,她心中卻想到遠遠的另一個宮殿中,自己的姐姐,正在為了這樣的榮寵而患得患失著,即使沒有這男人的寵愛,只是小小的這一點榮耀,也能讓姐姐開心很久呢……她輕笑了下,蹙眉道:「皇上,妾身今天身子不舒服,還是讓皇后出席吧。」
他不疑有它,反而有些慌亂的問道:「愛妃那裡不適?要不要請太醫看一下?」
她刻意媚笑著嬌聲道:「不必了皇上,還不是您,您昨晚那般勇猛,害的妾身現在還身子有些酸軟呢。」
他呵呵笑了幾聲,讚道:「是真人給的藥有神效啊,朕今日事忙,愛妃記得過了正午再去拿些藥丸來。」
她垂目頷首,掩去眼中的冷漠,柔聲道:「妾身知道了。」
然後他便下了床,去喝他每早都會喝一杯的藥酒。她看著那男人端起她前晚親手倒好的佳釀喝下,心頭一陣厭煩。
他已經不算是真正的男人,藥酒都已經不能幫助他,能幫他的已經只有紅丸。
其實服了那紅丸又如何呢?最勇猛時,怕是也敵不過姐姐宮中偷藏的那些男人吧。她知道的,畢竟那男人她也嘗過,每一個姐姐的男人,她都要嘗,但她知道自己並不愛這些男人,她愛的決計不是他們,她只是嫉妒,嫉妒這些男人能擁有她姐姐美好的身體。可是……她能做的也僅僅是從這男人身上去追那一星半點姐姐的殘餘而已……姐姐是恨她的……恨她搶了姐姐的榮寵,恨她搶了姐姐的男人。
她把苦笑埋進枕中,她知道姐姐不喜歡這個男人……儘管這個男人是九五之尊,是權力的象徵,但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姐姐喜歡的,她的宜姐姐喜歡的是能托起她曼妙身姿的,能征服她的心和身體的,強壯英俊的男人……
被姐姐薦進宮之後,她知道會發生什麼,她知道無數人正注視著坐在高高的頂峰的姐姐,隨時準備掀下她來,再狠狠踩上一腳。姐姐為了安穩的坐在那兒,不知做了多少違心的事情……去取悅這肥胖醜陋的男人,去打擊其他麗質天生的宮妃。姐姐這些事情,她都知道的,所以……
那男人前些日子還傻呵呵的問她,要不要做皇后。她不由得笑了起來,然後搖頭。她不是來搶姐姐的皇后的,從來都不是。皇后那無意義的虛名,還不足以讓她獻出自己的一切……
躺在這未央宮中,她從來沒有真正的滿足過,但縱然是屬於自己的昭陽宮,她又何嘗滿足過呢?……她的滿足,怕是她這一輩子,也無法等到得了。
淺眠片刻,不覺已然正午,草草用了御膳,雖有些許不願,但還是擺駕丹房,為了今晚能把那男人留在身邊,去取那不知如何煉就的紅丸。
聽聞這丹房有些時日,但此次倒是第一次前來,煙霧繚繞的陰暗地下石室,讓她心中一陣淡淡的不快。宮女太監是沒有資格進入這房子的,這裡面有的只有兩個伺候那真人的小道士,和一些煉丹的材料。
那個乾枯瘦小的中年道士帶著笑容迎了過來,她知道他是不會跪她的,除了皇帝,這丹房之中怕是就要數他最大了。但這不足以成為不討厭他的理由。她對於他的眼神依然厭惡,但幸好這個男人沒有能力要她需要掩飾,她可以毫不在意的清楚地展示自己的厭惡。
「娘娘,能勞您鳳駕親自來取丹藥,貧道愧不敢當啊。」
「拿藥過來便是。」她有些不快的別開了眼,那道士的眼睛就像刷子一樣,刷得她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要勞煩娘娘過來取了,此等仙物凡夫俗子自然觸碰不得。」
呸,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神仙了麼?她心中冷笑,卻也不好違他的意思,便隨他進入厚重的石門後,裡面似乎是什麼禁地,兩個小道一左一右守住門口,不敢跟入。
穿過裡面長長的石廊,來到一間頗為廣闊的屋子,屋內一張大床,幾件簡單的傢俱,看來是老道平日生活起居的地方,但看到房間另一端時候,在後宮見多了陰暗齷齪之事的她,也不由得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煉丹的爐鼎敦實的擺放在角落,而相對的屋子另一角,卻是一個巨大的大鐵籠子,籠中關著十幾個看起來怎樣也不會超過十歲的女童,她們看到生人,瑟縮著抱在一起,眼中儘是恐懼,所有的女童,全部是赤裸的。
「這些女孩子,是做什麼的?」她顫聲問道,心底流過曾經脆弱的記憶,與姐姐這般年歲的時候,也曾如此的無助過,那時候的姐姐……為了她幾乎犧牲了一切……
那道士捻著稀疏的山羊鬍子,道:「娘娘不需驚訝,那丹藥中有一味材料,需要童女初紅,謂之天癸水,這些女童每日服食藥物,算起來這些日子便該來潮,到時候貧道便可以煉出更多丹藥,娘娘也可以從皇上那裡,得到更多慰藉了。」
她有些惱怒這道士的風言風語,拂袖道:「我與皇上的事情,不勞真人關心。你只管取藥予我便是。」
「娘娘……」那道人邪笑著看向她,道,「難得娘娘親臨,為何急著要走呢。」
她正要斥他幾句,卻聽那道人繼續道:「那趙皇后到了我這裡一次之後,可是經常會偷偷摸摸得過來的哦。」
聽到姐姐的事,她稍顯慌亂,冷言道:「那與我何干,你拿藥予我便是。囉嗦些什麼。」
那道人卻並不拿藥,反而大搖大擺的坐在床邊,微笑著道:「娘娘,趙皇后品行不端,全後宮怕是只有皇上不知道了。」
她轉過身子,不願叫那道士看見自己的表情,淡淡道:「那又如何。」
那道士竟然走到她背後,突然摟住了她的纖腰,在她耳邊道:「貧道很好奇,娘娘現今如此受寵,為何不去取那手到擒來之物呢?」
「放肆!」她身一掌摑了過去,道,「我姐妹二人,需要你這外人插嘴麼。」
那道士捂著被摑紅的臉,竟嘿嘿笑了起來,道:「其實貧道一直在猜想,趙皇后已經如此猜忌娘娘,娘娘卻毫不還擊,當真是姐妹情深啊。」
她不在多言,伸手道:「拿藥過來,我權當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那道士竟然仍然不動,反而坐床邊,悠然道:「娘娘,其實貧道受了幾份好處,要在取藥之時,向皇上進言一二,好給趙皇后一個驚喜的。」
她身道:「姐姐和我在這後宮倒還沒有懼怕過誰。你這道士如果想去鬧,便儘管去做。」
那道士歎了口氣,道:「那我便恭喜娘娘了,貧道帶著皇上去皇后宮中一窺,皇后的寶座,怕就是娘娘您的了。」
她瞇起了一雙大眼,淡淡地問道:「你想怎樣?」
「娘娘,」那道士色迷迷的打量著她豐腴的胸膛,纖細的腰肢,高腰宮裙下修長的雙腿,吞了口口水道,「您這般聰明,會不知道我要什麼麼?」
那眼神她非常熟悉,不管是在陽阿公家,還是皇宮內院裡,這種眼神她都經常見到,她冷笑道:「你的狗膽,快要大過你的狗頭了。」
那道士依然笑瞇瞇的看著她,道:「能夠品嚐皇帝身邊的姐妹名花,丟了這顆狗頭,也無關緊要。」
「你這些話,威脅我姐姐還差不多。」她冷冷拂袖,轉身欲走。
那道士也不攔阻,悠然道:「貧道清楚,威脅趙皇后的事情,足夠拿來威脅娘娘了。」
她一震停步,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那道士淡淡道:「娘娘心裡清楚,貧道雖然不精於觀人面相,卻也明白,娘娘既不喜歡爭權奪勢,也不喜歡皇帝。」
「你這話,是要被滿門抄斬的。」她並不身,冷語提醒道。
「貧道只是說實話而已,貧道一直不明白娘娘不熱衷於後宮紛爭,卻每一次出手都陰狠無比。眾人皆傳趙皇后和娘娘所用的香肌丸導致無法育嗣,所以看管後宮甚嚴,但我看娘娘您,卻並不像趙皇后那般急切,娘娘,你其實本就不想懷有龍種的吧。」
她頭,臉色依然平靜,但垂在裙邊的手不自覺地握緊。
那道士繼續道:「我這裡有一些丹藥,可治娘娘不育,但只夠一人份量,不知道娘娘是不是想要呢?」
她盯著那道士,宮中的爾虞我詐她見得多了,但如此直接的卻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道士看她臉色陰晴不定,突然道:「娘娘,只要能讓貧道一親芳澤,那藥我之後便送到趙皇后手上。而那些對皇后不利的消息,貧道也只當是沒有聽見,如何?」
她心頭微顫,她知道姐姐並不一定非要有屬於自己的子嗣,但她卻想讓姐姐能有一個完整的人生,沒有兒女承歡膝下,在這暗無天日的宮牆之內,姐姐要如何度過?
「娘娘,您在這裡,不能呆得很久的。」那道士起身拿出一袋紅丸,站在床邊看著她。
她咬了咬牙,走到床邊,開始卸下身上的環珮珠釵。其實,有什麼關係呢,這宮中每一個男人都那麼面目可憎,噁心得久了,到也麻木了。那在姐姐宮中被藏了良久的英俊侍衛,不也在自己隨便一瞥下勾的心猿意馬,輕輕鬆鬆便把他勾上了床。
但那有力的陽根在她體內馳騁進出想要帶給她快樂的時候,她卻只想嘔吐。
這本就是看不到廉恥二字的地方,姐姐既然在這裡,那自己……也在這裡便是。
心思轉千之際,那道士竟已經脫得精光,拿起一顆紅丸吞下,自己這邊剛剛卸完首飾,那胯下一條巨龍卻已經沖天而起。
她不再脫衣,而是撩起了三層宮裙,褪下了內裡的襯巾,便轉身不再看那道士。
那道士急匆匆從背後擁住她,一雙手上下亂摸起來,嘴裡道:「這紅丸靈效,皇上怕是發揮不出三成,今日貧道便讓娘娘知道,這藥的妙處。娘娘也吃一顆吧。」說著拿起一顆就到她嘴邊。
她一掌拍掉,淡淡道:「我不吃這些東西。你也不必費心討好與我,這丹房,我不會再來了。」
那道士看著地上的紅丸歎道:「靈藥就這麼浪費,娘娘頗讓貧道傷心啊。」
她心煩道:「不捨得,你揀起吃了便是。」
「那可不成,」那道士蹲下身子,貪婪的開始在她嫩白的小腿上嗅著,道,「這藥一顆便足夠,多吃,可是會脫陽而死的。」
她不再多話,微微分開雙腿,方便那道士的動作,靜靜的站住。羅襪被褪到腳踝下,那道人像一隻巨大的守宮一樣趴在地上,吞嚥口水的聲音清晰可聞,然後足踝一陣濕熱,那道人從那裡開始,一張嘴巴吸盤一樣附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一寸寸仔細的吸吮著向上。
她一動不動地站著,連裙子也懶得再替他撩起,鬆手罩下,寬大的宮裙層層疊疊的罩在他頭上,足足遮住了他上半個身子。
裙子好像一頂小帳篷,裡面是她光裸的雙腿和一顆急色的頭顱。她自顧自的鬆開了束緊的裙腰,那紅丸效力頗大,免得那道人一時興起扯壞了她身上的衣服。
那道人的頭越來越高,已經吻過了她的腿彎,玉股香肌比起下面的小腿敏感許多,肌膚一陣戰慄,她不禁環抱雙臂,搓著上面泛起的細小疙瘩。
她努力去想很久以前姐姐的擁抱,那溫暖的感覺……不然,她恐怕自己隨時會忍不住落荒而逃。
「娘娘當真不會再來帶丹房麼?」裙子裡傳出道士發悶的聲音,她不屑答,而是略略併攏了雙腿,表示自己的不快。
那道士沒有再問,在她裙中死命仰起腦袋,但裙中昏暗一片什麼也看不真切,他摸著向上,沿著滑膩豐腴柔若無骨的雪股找到那處幽谷,分開並在一起的緊繃臀瓣。
她正要皺眉喝斥,卻覺股間柔嫩處一陣濕熱,帶著些許粗糙感覺的一條柔軟舌頭靈活的分開她的花唇,在她的穴口舔吻起來。一陣酸癢,止住了她的話。她蹙眉咬住一條帕子,臉頰不由自地漸漸變得紅潤,一雙妙目也蒙了一層水汽。
「娘娘的這裡真是香甜可口啊。」那道士在她裙中淫笑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花徑在他的舔弄下已經開始抽搐蠕動著向外分泌濕滑的液體,柔滑的腔道也開始變得火熱。
突然有些恍惚,那在她身體裡外交界的地方遊走的舌頭,彷彿人換成了那輕盈曼妙的身影,但曾經有的親密擁抱,曾經有的相互慰藉,都成了記憶的破片,散落在宮牆的角落裡,嬪妃的冷眼中。
心頭一陣苦澀,不覺眼淚流了出來,她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腳,胯下的舌頭如影隨形的粘了上來。
她有些煩悶,心頭又熱又酸,讓她焦躁起來。向前跨步走到床邊,被甩在身後的道士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她低下頭,花唇間滑滑膩膩的,準備好了讓怎樣的男人也能爽快地盡根而入。這讓她一陣惱怒,她把宮裙襯裙一併撩起,彎腰撐住床邊,白嫩的臀尖反射著微晃的燭火高高翹起,淡淡道:「不要耽誤。你以為這是夫妻房事麼,那麼麻煩。」
道士瞇起眼,沒想到她會從他的嘴邊逃開。
看道士大步走了過來,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把那粗長的塵柄示威一樣晃了幾晃,然後頂住她濕潤的穴口,緩緩轉起了圈子。她撒開抓著裙子的手,雙手撐住床沿,冷冷道:「要做便做。若是留下痕跡在我衣物上,你自己知道後果。」
道士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不再磨磨蹭蹭的在外面繼續調情下去,握緊她臀上的軟肉,把塵柄直向白嫩的臀瓣間的縫隙送進去。
她緊閉雙唇垂頭不語,即使那塵柄確實異於常人,幾乎要將她肚子頂穿一樣深深地埋了進去,讓她渾身發顫,她仍然不願意發出一絲聲音。
這個道士,不配她去取悅……宮裡的男人……誰都不配!
她硬忍著不去注意體內巨物的廝磨,努力想自己和姐姐的種種來分散逐漸凝聚到交處的注意力。
但那道士已經得意地笑了起來,身體的反應永遠是無法撒謊的,他的塵柄進出越來越順暢,濕滑的甬道緊緊吮住插到最深處的肉莖,盡頭的那團軟嫩更是不斷的泌出一陣陣清流。
「娘娘,你真是海量啊。」道士得意地在她濕漉漉的恥丘上摸了一把,淫笑著把手指一根根放進嘴裡品嚐著。
她渾身微顫起來,卻仍然低頭不語。即使身體的深處在表示著滿足,但她真正空虛的那處,無論多少男人也無法填補。
「娘娘,」道士喘息著伏上她背後,在她耳邊妖魔般低聲道,「你姐姐能讓你這樣舒服麼?」說著,塵柄向裡故意用力一頂。
她悶哼了一聲,雙手一軟險些沒有撐住身子,咬牙道:「與……與我姐姐何干。我們姐妹二人,本就是兩個供皇上舒服的東西,不是麼……」
道士把塵柄撤到最外,僅僅維持著最粗大的部分卡在她體內,淺淺抽動著,「娘娘,你知道趙皇后提起你的時候,有多麼咬牙切齒麼?」
她一驚,渾身驟然繃緊,雖然本就有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終究是不同的,穴口陣陣酥軟衝擊著她紛亂的心,雙臂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上身倒伏在床沿。
「嘿嘿,比起趙皇后,果然還是娘娘你天生尤物,這桃源洞一圈一圈的,真是消魂。貧道御女無數,卻也不得不甘拜下風啊。」道士喘息越來越急,塵柄隨著幽徑的不斷縮緊愈發難行,但緊致的摩擦卻讓他愈加舒暢。腰後酸麻,情不自禁的就用上了腰力。
她完全沒有聽進去,即使聽到也不願話。她只是感覺著肚腹之中的那根火熱愈加脹大,她知道這道士也不過如此了,不由得淡淡一笑,為了盡快結束在她插入的時候開始款款擺動腰肢。
本就重門疊戶層層包裹的嫩肉突然隨著她的扭腰更加劇烈的刺激著道士的塵柄,他渾身一抖,想要用房中術收束精關,卻沒想到她在這時竟張開了嘴,幽幽的呻吟起來。
「啊啊……唔,哦哦……」摻雜著嬌酥的喘息聲,那陣陣柔媚動人的聲音讓道士竟然一時失神起來。
神之時,酸麻已然難以抑制,他只好失望的低喘一聲,緊緊摟住她的香臀,把塵柄深深送進深處。
她心頭一顫,掙扎著想要甩開,但那塵柄已經抵在最深處,向著那嬌軟的花心激射出了濃濃的陽精。
「大膽!」她首斥道,臉上的紅暈卻減去了不少氣勢。
「娘娘,」道士喘著氣坐到床邊,淫笑道,「是你讓我不能弄髒你的衣服,我只好把可能弄髒你衣服的東西,放到較為安全的地方了。」
她直起身子,不再言語。靜靜的收拾好身上凌亂的衣物,拿起散落的首飾件件佩戴起來。
「娘娘,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她瞥了他一眼,依然無語。整理好身上後,她伸出了手。
道士已經穿好了衣服,拿過紅丸交到她手上,還意猶未盡的在那綿軟白嫩的小手上捏了一把,笑道:「娘娘放心,那藥我會給趙皇后送去的。」
她垂下眼簾,把小包紅丸收進袖中,身出門。在那石廊之中將出門之際,才淡淡對那道士道:「如果姐姐有喜,我會再來的。」
走在廊中,體內的濃精稍有流,沿著她的腿側,滑了下來。她連忙加快腳步,到昭陽宮中,草草整理了一番,才放下心來。
本想洗一個澡,但想到多半今晚還要慢慢的仔細的洗上一遍,便失卻了興致。
本來她是喜歡沐浴的,每次浸泡在溫熱的水裡,她就會想起和姐姐在清澈的河邊嬉戲打鬧的情景,她總是能清楚的記起姐姐單薄的衣服浸濕之後那若隱若現的一對驕傲的蓓蕾。姐姐與她比起來,什麼時候都是瘦小的……但是每次,嬉鬧到最後被壓在身下的,卻總是她。
她自嘲地笑了笑,壓在自身上的人,已經數不勝數,唯一記得清楚的,卻只有這一個呢……
小憩了片刻後,她呆呆坐在窗邊,視線穿過重重廊宮殿,遙遙的在找那個纖細柔弱的身影,想像著那身影依偎在皇帝身邊,軟語嬌笑意氣風發的樣子。不覺濕了眼眶。
她突然想,姐姐喜歡的……並不是皇上。怎樣才能,讓姐姐不用婉轉承歡也能讓她如此意氣風發呢……
就那麼呆呆的出了神,不知不覺竟然已近黃昏。胃口欠佳本想省掉一頓御膳,前面皇上卻特地賞了一桌酒菜過來,那宮女們曖昧的笑著,平日伺候她的那個親信更是湊在她耳邊,低低道:「皇上又打賞奴婢們了。」
她皺了皺眉,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問道:「什麼時候?」
宮女笑顏如花的說道:「娘娘的話,娘娘可以先去池子那邊歇著,奴婢們會趕過來稟報的。」
她歎了口氣,男人的心思她永遠也猜不透,同樣是沐浴,姐姐請他去看他都不願,自己這邊他卻要買通宮女偷偷摸摸的窺視一番。
發現自己竟然連洗澡都需要迎,她心頭突然沒來由的憤懣起來,好像身邊一層無形的牆正四面的圈著自己,讓她透不過氣。
但她還是來到了那寬大的浴室中,宮女伺候著脫去了外衣,她就這麼穿著中衣,披散著頭髮坐到了池子邊的玉凳上。宮女們開始忙碌著往池中放進花瓣香精,她只是冷冷得看著。
不多時,熱水漸漸多了起來,池中開始瀰漫著淡淡的水霧。本該是享受的沐浴,在此刻卻顯得那麼可笑。她也真的就那麼笑了出來,看著自己赤著的雙足,想像著另一雙類似但更嬌小的腳,微微的笑了出來。
宮女進來通報,她知道是沐浴的時候了。
站起身,柔軟的絲袍從身上滑下,露出同樣柔滑的肌膚,她撫摸著自己高聳的乳峰,自憐的輕笑,然後卸去了身上最後的衣物,蓮步輕搖,緩緩走進了水中。
水的溫度比她喜歡的要高一些,那種熱會讓她有些不適,但這讓她不適的熱度卻會讓她的肌膚在蒸騰下泛起美麗的粉嫩光澤,並在出浴後讓週身更加敏感。
坐進水中,長長的烏髮在水面散開,她就像花蕊一樣在綻開的黑色花瓣中冒出水面。輕輕把秀髮撥弄到一側,束成一束,纖長的脖頸在水面上誘惑著可能的窺探視線向水面上的半截雪背移動。
從什麼時候起,自己開始束髮洗澡了呢……她背對著浴室的門,帶著空茫的表情掬起了一捧水,輕輕澆在自己的臉上,熱水從臉頰流過。她輕輕甩了甩頭,旋即敏銳的感覺到了背後出現的異樣。剛才還在嬉鬧的宮女們,已經驀然安靜了下來。只有暗號一樣的兩聲咳嗽,適時地響起。
她淺笑,拿過浮在水面的絲巾,刻意的微側身子,擦洗著圓潤的肩頭的同時,豐挺的乳房恰到好處的從玉臂旁探出嫩紅的尖端,淑乳顫動,幾點水珠隨之從上面跌落。
一面像往常一樣,刻意的維持著自然的洗浴,不著痕跡的讓她驕傲的柔軟胸膛若隱若現的向身後偶爾一閃即逝,一面平淡無波的注視著水面,這一切的動作她早已熟練,根本不需要思考,那個尊貴的男人喜歡看哪裡,喜歡怎麼看,她都清清楚楚。
她站起身,彎腰去撥弄水面上的花瓣,渾圓的臀部高高撅起,緊並的玉腿盡頭,沾染著水珠的那嫣紅縫隙巧妙的隱藏在溝谷的陰影中。但沒有人能從背後看到她的臉上那清冷的笑,她根本就沒有看自己撥弄的花瓣,她正在對著水面看著那凌亂的倒影,想著另一張美麗的面孔。
背後傳來大門的輕響,一個宮女的聲音帶著笑意道:「娘娘,皇上駕到。」
看來,那男人已經看不下去了。
她聽著這傳喚,緩緩抬身,一連串的水珠跌落水面,把那虛幻的影子擊得粉碎。
她點點頭,走出水面,任忙碌的宮女擦拭乾淨她的身子,給她穿上柔軟半透明的絲袍,簇擁著向宮內那張華麗的歡床走去。
「愛妃。」那男人淫笑著過來摟住了她。
她淡淡的一瞥,看到那金黃內衣褲襠下清晰的隆起,柔媚的笑著勾住了他的頸子,「皇上,妾身等了您一天了。」
那胖胖的臉立刻滿足的笑了起來,吻了下她的嘴,「愛妃這處溫柔鄉,朕恨不得終老於此,又怎麼會不來呢?」
她起身去拿酒杯斟了杯酒,絲袍順滑的貼在她豐腴柔軟的身軀上,隨著她的步子,香臀微搖,衣襟輕擺,那一截小腿時隱時現。
她幾乎感到了背後射來的那兩道熾熱的目光,要馬上把她剝光一樣。
她端酒坐他身邊,故作不經意的問道:「姐姐可還好?」
他卻皺起了眉,有些不願意談似的道:「宮中又有傳言了。愛妃……皇后如此下去,便不是你求情可以解決的了。」
她知道現在並不是說什麼的時機,便避開了這個話題,溫柔的把酒杯遞到他唇邊,柔聲道:「皇上忙碌了一天,也辛苦了,喝點酒放鬆一下吧。妾身給您揉揉身子。」
他含住口酒,拉過她坐到自己腿上,吻住她的朱唇,把酒液緩緩哺過一半,唇舌嬉戲起來。她呻吟著與他擁吻,雙眼卻緊緊地閉了起來。
「愛妃,朕想讓你做皇后。」趁她嬌喘的時候,他突然低笑著說。
她一驚,但面上沒有絲毫變化,反而嬌笑著揚起紅撲撲的臉蛋,故意輕捶著他的胸前,道:「皇上,您知道妾身不想做皇后的,只要能服侍您,妾身就滿足了。成了皇后就有無窮的是非,您也不想妾身為了那些事情無暇伺候皇上吧。」
他嘿嘿笑著摟起她的身子,一起坐到寬大的歡床上,她順勢跨過他的腰間,與他交叉著坐在一起,感受著他本應虛弱的龍根此刻堅硬熾熱的挺起,隔著單薄的布料頂在她的身上。
又是紅丸,她在心中輕歎,從原本只要握著她的腳就可以重振雄風,到現在無藥不歡,怎樣才是個盡頭呢……
「愛妃,朕已經決定了。」他剝去了她的絲袍,露出她浴後嬌若嬰兒的水嫩肌膚,在她伺候他脫衣時,突然貌似堅決的道,「你不用說了,朕不會打你姐姐進冷宮。明早,朕就去宣佈。朕要你做朕的妻子,而不是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至於皇后,就降為昭儀吧。」
她驚訝地看著他眼中的寒芒,想必這些日子姐姐的所作所為,終於再次被他察覺了吧。
她勉強笑著,掩飾住心中的慌亂,她還有信心,一夜是很漫長的,足夠她改變他的決定。
「皇上,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紅丸藥烈,您這樣一直談別的,是會傷身的。傷在您身,可是痛在妾心啊。」她吐氣如蘭的嬌聲軟語成功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她輕輕搖晃著完美的身軀,引誘著他去撫摸。
他的手只要觸到她香酥柔嫩的肌膚,便再也拿不開了。
他貪婪的撫摸著,等不及她的伺候,自己挪開身子脫下了褲子。龍根高高挺起,雖然不長,卻也粗粗的甚是精神。他雙手捏著她的雙乳,道:「愛妃說的對,這紅丸當真有奇效。愛妃要不要吃一顆?」
她一手托住他的春袋,一手在那龍根上輕輕套弄著,卻也不忘把上身探前一些,讓他能摸得更加順手,「皇上,真人說這藥珍貴,妾身就不用了。而且……」她故作嬌羞的垂下頭,「妾身的快樂,皇上給便可以了。」
這樣的謊言,她早就已經麻木。但她知道他會相信,也許男人,都會相信。
他果然更加興奮,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道:「好,愛妃給朕暖暖身,朕一會兒叫愛妃見識下朕的勇猛。」
本來束起的頭髮稍有些鬆散,她把垂在頰邊的髮絲撩倒耳後,為要做的事情準備著。她知道他的意思,從她第一次被要求這樣做的時候,她就一直能注意到他的需要。
她推著他平躺,口中卻道:「皇上就是愛做弄人。一會兒可不許嫌妾身嘴髒。」
他淫笑道:「那是自然,愛妃伺候朕盡心盡力,朕怎麼會嫌你呢。」
她故意輕嗔似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跪伏在他腿邊,用玉指輕輕引了些涎唾,晶亮的銀絲從她紅艷的雙唇間延到龍根之上,春蔥輕移,檀口相就,嚶嚀一聲,櫻唇已經把那龍首含了進去。
為了迎一會兒即將到來的雲雨,她一邊一手配著小口的動作,一邊探下一手到自己股間,找到那姐妹二人彼此都互相熟悉的嫩芽,剝開上面覆蓋的嫩皮,輕輕按住揉捏起來。
他似乎來得有些匆忙,匆忙的連沐浴也不曾,讓她能清楚地聞到口中的龍根上散發出的微酸的腥氣。她忍住一陣陣噁心,抬起水眸含著龍根向上仰望著,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這個眼神是柔弱可憐又充滿誘惑的。雖然每次這麼做的時候,都會因為揚首而讓龍根偏斜,頂在她口腔內的嫩壁上。
小心的不讓自己的貝齒觸到龍體,她靈活的小舌開始繞著龍根打轉,舌尖仔細地刮過肉稜青筋甚至頂端的龍眼,龍首已經滲出一些粘液,她也盡數舔下,混同唾液一起嚥入肚中。
收緊香腮,唇舌之下的龍根終於興奮到極點,一跳一跳的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她又舔了一會兒,卻驚訝他仍然沒有要射出龍精的跡象。
看來紅丸的效力,又再增強了呢。
下頜有些發酸,她撒嬌的用臉頰貼住他的小腹,在凸起的肚子上磨蹭著,不依道:「皇上您太威猛,妾身下巴都酸了。實在不行了。」
他憐香惜玉的起身捧著她的臉,道:「愛妃做得很好,朕已經暖足了。來,讓愛妃也好好舒爽一把。」
她媚笑著躺倒,自己沾了些津唾塗抹在玉洞口,剛才那一陣揉捏,雖然稍有興奮之感,但還不足以潤濕整個蜜穴。手指擠進去探了一探,雖不是十分順暢,但也足夠納進天子龍根了。
輕托淑乳,玉腿微分,纖腰款擺,粉面含春,她已經擺出了最誘惑的姿勢,正在等待他進入,進入到那溺死人的溫柔鄉中。
「愛妃,朕要來了。」他得意的說著,舉起她的雙腿,握著那雙白嫩小腳,把玩了一陣,然後扶著她的腰,讓她的手指引導著龍根進入她的體內。
溫熱的肉腔把龍莖緊緊包裹住,她也在那飽脹的感覺中稍有失神,但馬上就抖擻精神聳臀扭腰,一邊收緊會陰的嫩肌好讓幽穴一下一下的夾著龍根,一邊嬌聲吟道:「皇上……啊……您好威猛,頂的妾身,魂兒都飛了。」
她不勝風雨一樣偏轉了頭,然後在他視線所不能及的範圍裡用眼神宣洩著心中的厭惡。但口中的呻吟,卻隨著他簡單單調的抽插而配一樣沒有一絲止歇,「皇上……噢……妾身好美……啊啊……您的龍根好大……妾身要……要受不住了……」
他越聽越興奮,肥胖的身軀前後搖擺著,粗短的龍根在紅嫩的蜜穴中進出的越來越快,額上開始冒汗,口中也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喘。
下體的那些津唾早就在摩擦中乾涸,所幸那龍根被她唇舌潤濕,抽插中穴中也泌了些淫汁,曉是如此,卻也因她天生媚骨幽穴層疊緊縮,摩擦的穴口都有些疼痛起來。
但不要說他正在興頭上,就是他剛剛插進去,又哪裡輪得到她說個不字……
她斜目看著在她身上馳騁的他,脫去了皇袍,這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子罷了。她雙手揉搓起自己的乳峰,自己掐住乳蕾,把那嫣紅在手指中捏成扁扁的一個小團。
尖銳的痛,卻讓她無比清醒。就像流落世間炎涼的時候,就像在陽阿公家的時候,就像初進宮看到姐姐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時候……那心頭的痛,卻讓她幽穴深處一陣抽緊,被他架著的雙腿,也顫抖起來。
他還道是自己的威猛,得意道:「愛妃,朕弄得你舒服麼?」
她心頭冷笑,唇上卻笑得更加妖嬈,嬌喘吁吁一副渾身酸軟的樣子,「啊啊……皇上……您太厲害了……」她腰臀扭得更急,讓穴中嫩肉研磨著熾熱的龍首,感覺到那龍根膨脹到最大,她連忙挺起纖腰弓起身子,緊緊縮住會陰,雙足在他手上繃緊挺直,一雙腿顫了幾顫,然後在他稀薄的龍精噴灑進她身體的同時,柔媚入骨的呻吟著,「皇上……妾身……妾身不行了……啊啊啊啊……」
他鬆開她的腳,向後躺倒,粗短的龍根撲的一聲離開了她的嬌軀。
她喘了一會兒,喚宮女進來替兩人擦拭身體。他挪過她身邊,意猶未盡的把手放在她柔軟豐盈的乳房上,緩緩揉弄著。
「皇上還想要麼?」她眨著媚眼,在他胸前扁平的乳頭上舔了一下。
他明顯的顫了顫,眼裡又放出了光。
宮女識趣的退了下去。他起身下床,又拿起一顆紅丸仰脖吞了下去。然後一把把她推倒拉到床邊,讓她半邊香臀都幾乎懸在空中,一雙玉腿連忙攀住他的腰。他抓住他一雙玉乳揉捏起來,紅著眼等待藥力發作。
她上半身平躺在歡床邊,仰首看著床頂炫目的珠玉碧簾,夜明珠點綴得床頂說不出的奢華,卻讓她心中一陣噁心。
穴口傳來被擠開的感覺,還沒有完全硬挺起來的龍根,已經迫不及待的在手指的幫助下插了進來。她嬌喘了一聲,又一次開始擺動著臀部迎起來。
「啊啊……唔唔……」她半閉著眼,看起來一副銷魂模樣,不時地伸出舌尖輕舔紅艷的雙唇,一雙手摸上他的胸前,溫柔的撫摸挑逗著。
那半軟的龍根在她節律的收縮下再度昂揚起來,又一次開始在她體內衝刺。
他站在床邊,舉著她的雙腳放在身前,併攏的玉腿盡處的龍根一邊抽插,一邊恣意的玩弄著手上的一對玉足。晶瑩玉潔,柔嫩無骨,讓他恨不得一口吞進肚中去。
足心有些癢癢,她依然瞇著眼呻吟著,並不阻止,也阻止不了。這男人喜歡玩她的腳,他只有讓他玩弄。曾經抱著她的雙足與她交歡,直到陽精盡出仍然不肯撒手,若是其他嬪妃,怕不是要吃自己腳的醋了。
下體承受的撞擊漸漸猛烈起來,她開始感到自己內部真的濕潤了起來,畢竟她的腳一向很敏感。但她不喜歡被男人賞玩自己的腳,自從姐姐又一次嫉妒的看著她的腳很久之後,她就不願意自己的腳成為對男人的誘惑。
姐姐是沒有一雙漂亮的腳的……為了練舞,姐姐犧牲了太多……
好不容易,姐姐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現在,這個男人卻說要讓她取代姐姐。
「呼……愛妃……朕又要來了……」他最後的掙扎著,努力想看到自己到達絕頂前,身下的絕世容顏能像剛才一樣露出喜悅的神采。
但她竟有些心神恍惚,忘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仍然迷濛的盯著床頂的華麗裝飾,像自己最無助的時候那樣,赤裸著躺在床邊,雪白晶瑩的身子被醜陋的身軀姦淫著,她卻只有木然。
他雖然還想再堅持一會兒,但無奈這銷魂玉洞中那層層嫩肉無底洞一般幾乎要把他整個人吸進去。精關一送,再難抑制,又是一陣龍精射進她的花房深處。
她身子抖了一下,茫然的感受他的軟垂逐漸滑出她體內,淫汁浪液緩緩流出來,沾染在金織玉帛之上。
即使今晚能勸得了他……這樣的日子,又有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呢?
看著宮女把兩人再度擦拭乾淨,她站起身,一言不發地走到桌前。
他有些擔心地問道:「愛妃,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麼?」
她淡淡道,「沒得,能讓皇上您龍體舒泰,便是妾身無比的開心了。」背對著他,姣好的身軀恰好擋住了桌上的貢酒佳釀和那一包紅丸。她緩緩拿起一把紅丸,在手心碾碎成細細的粉末。
「愛妃,來陪朕就寢。」
「皇上,妾身正為您準備明早的酒。不晾上一晚,藥味兒太沖。」她看著壺中的藥酒,淒淒笑了一下,把手上的粉末全部倒了進去。
「讓宮女弄就是了,每次都是你來,那朕要那些宮女何用?」他笑道,靠在錦綢枕畔,滿意的欣賞他最鍾愛的女子正親手為他準備酒,每天早晨送他離去的酒。
「那是因為……妾身愛皇上啊。不為您做點什麼,心裡不踏實呢。」她換了嬌艷如花的神情,赤裸著依到他身邊。他一向喜歡在她懷中入睡,頭枕著她的雙乳,睡得像一個孩子一樣。
他在她胸前調整了一個舒適的角度,「愛妃,皇后的事……」
她摀住他的嘴,「皇上,您累了,先休息吧。明日再談,好麼?」
他點了點頭,睡意襲來,閉上雙眼,他夢囈一樣道:「愛妃,你和朕若是平凡人家的夫婦。該有多好……」
她身子微微一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掩飾著心中的不安。她摟緊他的頭,道:「皇上,休息吧。明日,妾身再好好的服侍您。」
他偏了偏頭,含住她一顆乳頭,吮在嘴裡,摟緊她的嬌軀,一如在她懷中的每一個夜晚一樣,沉沉的睡去。
她也閉上了雙眼。
她知道,今晚,她應該不會再作關於姐姐的噩夢了。如同宜這個名字一樣,這噩夢,也將成為歷史了。
入宮以來最安穩的睡眠,結束於宮女驚聲的尖叫中。
她睜開眼,胸前並沒有熟悉的那個頭顱。他已經起身了,身邊的地上摔著那用來裝酒的玉壺碎片。
一個宮女正驚恐的大叫著,並不是因為她的衣服正被皇帝撕扯著,事實上只是撕扯她的衣服並強暴她只會讓她開心的大叫。
宮女驚叫,是因為那個肥胖的男人,此刻面色赤紅,口角儘是白沫,口中發出荷荷的聲音,渾身都在抽搐。
直到他倒在了地上,其餘驚呆了的宮女才大叫著「請太醫」「快來人啊」之類的句子四散跑了出去。
她起身走到他身邊,蹲下來抱住他的頭,擱在自己的膝上。
他不斷顫動的雙眼試圖凝聚到她身上,但始終無法成功,像是被什麼噎住一樣的嗓子裡含糊的發出「愛……愛妃……」的聲音。
這是她預料到的結果……但卻莫名的濕了眼眶。她在心中再次重溫了一遍姐姐的笑臉,然後低下頭,在心中對那笑臉說著再見,口中對他道:「鶩,德今生對你不住,便在九泉之下與來世一併還你吧。」
她看著他的臉漸漸由驚訝變為憤怒,由憤怒變為釋然,他仍然寵愛的看著她,但只是說不出話,最後,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中,他上了眼睛。
她平靜地站起身,不願再想之後會發生什麼。那些,都將是姐姐一個人的事情,再也與她無關了。
她走到後殿,最後看了一眼昭陽宮。腦中浮現在初入宮時於未央宮中,自己與姐姐喝酒談笑的情景。
那是姐姐,最後一次對她真心的笑……
為憐深宮燕翔,香消魂斷溫柔鄉。
(END)
正文 [p.o.s]閉月絕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p.o.s]古韻系列 [p.o.s]閉月絕
她望著花園內的淺池,陌生的水波引導著她憶裡熟悉的畫面。洶湧的水從水門裡湧出,瀰漫。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在她的生命裡留下了最深的印記的男人,隨著那滾滾的流水逝離了她的生命。她閉上眼,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被送來送去的禮物已經是她唯一的宿命。
在園門口,血紅的馬乖順地跟在新的人身後走過,那細長深邃的雙眼隱約瞟過了一瞥,旋即避嫌的離開。為什麼不是他?她問著自己,馬上自己給出了答案。因為他不是這些人裡最有權力的一個,僅此而已。在亂世,這就是最好的答案。
殘陽將逝,她輕扯自己單薄的羅衫,卻抵擋不住深深的寒意。一世梟雄的落敗,自然會讓這些人好好的慶祝一陣子。
婢女遠遠地在叫她,是換上宮裝準備舞蹈的時候了。她摟緊了抖的雙肩,無奈地想起自己舞女的過往和由此而生的一系列命運。如果生在大富之家……她搖了搖頭,這世界哪裡有這些個如果呢?
秋風灌進她的裙腳,像一隻冰冷粗糙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柔滑的小腿。她輕輕歎了口氣,這天下無雙的美麗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劫難。從腐化糜爛的壓在她身上的肥胖散發的腥臭,到霸氣粗魯的鉗制著她的雄壯帶來的桎梏,她早已不奢望什麼,她美麗的身軀,早已不配獻給任何一個她應該奉獻的男人。
每一雙眼睛在看到她的時候,想到的永遠只有芙蓉帳暖、閨閣春深。如果眼神可以用力,被那個粗魯的黑臉大漢帶來這裡的時候,她就已經衣不蔽體。
自己被獻給的人是誰?她不由得思考。身邊的女人盡責的除去她的衣物,開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細緻的熏香。嗆人的味道讓她難以思考,就是這種味道,伴隨著她離開了少女的青澀時代,墮入了萬劫不復的輪。
她只是慶功宴上的一個禮物,一個歡慶勝利的玩具。她任女人把絲袍披上她的雙肩,呆呆地凝望著鏡中妝點出的絕世容顏。那些女人的手再度造就了她的重生,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三顧散人魄。她幾乎可以預料到,當她出現的時候,義父家中輕掀紗帳的禍源一幕,又將重演。
她果然沒有料錯,在姿色平庸的舞姬身後,她的出現讓時間都為之凝固。戰亂仍在,慶功宴只是像個家宴一樣簡單,列坐的人並沒有太過興奮,但她出現後的半個時辰,一切都變了。赤紅的眼睛在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武夫出身的人往往只是這樣。僅有的幾個例外,卻不包括坐首,那個將是自己今夜或者是以後所有日子裡的人的人。他的慾望並不明顯,卻瞞不過她的眼睛。
虛偽。她在曼妙的舞姿中平淡的下了結論。她悲哀地發現,自己甚至比不上那匹血紅的馬兒,它的新人的眼光,只是淡淡地掃過她的身軀,便落在了身畔的銀盔小將身上,自行交談起來,不再顧及這邊的歌舞昇平。
一片盛讚聲中,那個生就一副帝王相的虛偽男人微醺的將她摟進懷裡,謙恭的臉上掩藏不住眼睛裡的志得意滿。在眾人看不見的桌幔之後,他的手探進了她的紗裙之中,熟練而迅速的在她腿間的禁地恣意探著。
她無奈的舉杯淺酌,掩飾自己臉上迅速騰起的潮紅。她不知道這個人究竟在別的事情上如何,但他卻肯定是個風月老手,那帶著些許繭子的手指在感受到了足夠的濕潤後,自她的股後長驅直入,直探進幽深的花園深處。遏制不住的濕熱涓流從深處湧出,全身無力,她只好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軟軟地倒進了他的懷裡。旁人看去,怕又是一幅紅顏禍水的景象吧。
他仍舊談笑自若,只是時不時做出一副醺醺然的樣子,把頭倒向她的香肩,讓些微的鬍鬚和濡濕的雙唇蹭在她光裸的肩頭,任誰看去,也是一副色誘難敵的模樣。但她知道他清醒的很,反而在誘惑著她,誘惑著她心底最深的慾望。
手指並沒有再度深入,只是在那桃源洞口,撫摸著鮮嫩的肉唇,得意的沾著流出的膩滑水流,在尚乾澀的地方塗抹著。她終於明白最後兩個夫人的侍女堅持不讓她內裡套上褻褲而只准著襯裙的緣故了。
酒宴仍在持續,但她已經無力注意這些人究竟在說什麼了。偶爾側頭偏望,抓她來的漢子正抓著一個舞姬,大笑著喝著酒,手胡亂的在女人胸口抓摸著。馬兒的新卻冷冷地看著她,好像在看一件禍事。她感到一陣寒意,這寒意與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熱潮交織在一起,幾乎打碎了她的理智,她的雙眼迷濛了起來,水眸中望見的身邊人,竟隱隱有了一些英氣。
他笑著看了看懷裡的她,手指突然用力,拇指緊跟著分開了她翹挺的雙臀,在她臀後的花洞前徘徊,指尖隱隱的塞進了洞口,會陰處的嫩肌受到前後夾攻,一陣顫抖,險些讓她叫出聲來。她用如雲的長髮遮蔽住他人的視線,櫻桃小口緊緊的咬住了男人的衣襟,生怕洩出一絲聲音,再無面目見人。
但他玩興甚高,不打算放過這個沒有反抗能力的美麗的玩具,畢竟在所有人面前,他做了太久的賢人。拇指一點點地加大了力道,菊洞的褶皺,被緩緩地熨平,從未被人侵入過的小小窄道緊張的蠕動著,他把食指在前面刺了進去,隔著前後之間的薄薄的肉壁,與拇指一起揉捻著。
那一股股的酸癢的感覺不斷地衝擊著她的牙關,一縷津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留下亮閃閃的痕跡,她感覺自己股間中心的密處像是被揉碎了一樣,快感傾瀉而出,她全身的肌肉都漸漸地失去了力量,緊咬的牙關一點點地鬆開,像是溺水的人鬆開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大哥,時候不早了。早點歇息吧。嫂嫂還在等您。」一句冷冷的話來自唯一一個還算清醒的人,那雙丹鳳眼裡滿是冷冽的寒意。
他抽了自己的手,像是沉思一樣的把手擋在了嘴前,只有她一個人看見他在意猶未盡地舔吮著自己的食指。鬆了一口氣的她頭,就對上了那一雙呈現出一股殺氣的眼睛。為什麼?她不解,那種神色,自己只在別的女人身上看見過,一如他的兩位夫人的眼裡。
「賢說的是,愚兄是有些失態了。春桃,扶小姐去客廂。」他扶著額頭,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大家各自盡興,少陪了。」
她在侍女的攙扶下軟軟地站直了身子,心裡有了一些改觀,畢竟他還要去找他的妻子,那些玩弄,怕也是道貌岸然下必然的發洩吧。她不想再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聽任侍女把她攙進了廂房。
靠在紗帳之後,深深的疲憊緊緊困住了她,飛旋的舞姿的代價便是酸痛不已的玉足。她緩緩地脫去了一雙輕巧的舞鞋,褪去羅襪,露出一雙在頻繁的舞蹈下仍然保養得很好的嬌小可愛的白嫩玉足。她一手在自己的雙足上輕柔的撫摸著,舒緩肌肉的酸疼,另一隻手為了解開胸中的郁氣,迅速的勾開了胸前的絲帶,露出胸前一抹撩人的粉嫩和之間引人遐思的陰影。
纖細修長的腳趾為了放鬆緩緩地伸直蜷起,手指也在足面和足背上溫柔的按摩著,最累的地方得到了足夠的撫慰,心裡也有些松神,情不自禁地味起了適才的玩弄帶給她羞恥以外的美妙感覺。
空閒的一隻手,鬼使神差地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滑動起來,本就已經零亂的衣物徹底地中門大開,殷紅的玉峰頂上的蓓蕾應著帳內的春色挺立。她的一雙腳本就比常人敏感許多,再加上胸前源源不斷的快感騷弄著她潰敗的心房,一股細細的溪流已經悄然地染濕了她的襯裙。
放在足上的手察覺到了下身的渴求,沿著嬌美的足踝逆行而上,在滑膩可人的大腿上留戀的撫摸了片刻後,終於伸進了裙內最神秘的角落。頑皮的肉粒沾染了滑溜的汁液,在她的青蔥玉指下躲來躲去,迫得手指只得在敏感的豆豆上畫起了圈子。
火焰燃燒了她的理智,身體的本能接管了身體的控制,中指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樣徑直塞進了緊密的甬道之中,她咬緊下唇,胸前的手和股間的手逐漸的加大著力道,但桃源深處那股難耐的春情卻苦苦的得不到解決,纖細的手指無異於慾火中的杯水車薪,越發難熬的焦躁幾乎讓她哭了出來,深處的酸麻隨著心裡的空虛越加嚴重。
一陣微風吹過,燭舞帳飛,突然的涼意拉了她的些許神志,她茫然的抽了自己的手,看著上面晶亮的痕跡,羞赧了雙頰,這才發現,外著的舞裙靠近腰擺的位置,竟都浸的濕透。她苦笑著離開了床榻,脫下了身上的衣物,低身鋪開錦被,也許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獨身安眠了。
突然,一雙有力的手環住了她的腰際,把她高高舉起,然後狠狠地摔在了床上,她從滿天金星中過神,才發現是那個把她當作禮物獻給大哥的男人,他黝黑的臉上滿是酒意,嘴裡不滿的低吼:「真不知道大哥二哥在想什麼,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都不要。這不是浪費嗎。」
她看著他兩腿間昂起的黑黝黝的巨物,一陣膽寒,不禁瑟縮進了床角。
「怕什麼?讓爺爺的小蛇矛好好的疼愛你吧。」他飛身上床,一把抓住了她柔弱無骨的雙腳,像提一隻小雞一樣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女子最神秘的地方就這樣在燭火月光下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赤紅的眼前。身體猛地一倒,讓她的頭一陣充血,幾乎要出口呼救之時,卻恍然驚覺自己的身份,無奈地閉上一雙美目,清淚流過額頭,沒進了披散在床上的一頭黑髮之中。
但馬上,她緊閉的小口就被痛呼無情地衝開,那黑黝黝的肉矛,像衝鋒陷陣一樣直挺挺的刺進了她的身體裡,如果不是有剛才殘留的一些汁水潤滑了花洞,她怕是要再度經歷那徹骨的失身之痛。
「什麼絕世美人,奶奶的,干進去還不是一個樣子。」他胡亂地罵著,對自己的下體帶出的幾絲鮮血感到有些不滿,緊小的通道害他的巨物都有些疼痛。但慾望急需解決,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手抓著她一雙秀足往上一提,再度深深地釘進了她的體內,然後便狂風暴雨一樣開始了發洩的過程。
她全身的感覺彷彿都集中到了下身最柔嫩的部分,那重重的撞擊每一下都讓她蹙緊了眉頭,如果不是這股粗魯沒有一股氣勢作為陪襯,她真的會想起那個梟首白門樓的男人。
手裡滑嫩的觸感讓他這樣的粗人也注意到了這種奪目的美麗,他緩下了身體的動作,仔細端詳著手裡不足一握的小腳,赤紅的雙目睜的老大,喉頭也開始上下滾動,「奶奶的,好漂亮的腳。」
她昏昏沉沉的剛剛從緩下的衝擊中找到一絲快感,卻發現那個像鐵棍一樣的東西抽離了她的體內。她疑惑的睜開眼,發現他竟然饒有興致的抓起了她的一雙秀足,腳趾和腳跟對在了一起,給中間留下了一個細細的窄縫。她正不解,卻見他把自己胯下的巨物,逕直塞進了兩足間狹小的空間裡,雙手緊緊地卡住她的雙腳,快速的抽插起來。
麻癢登時攻心,她痛苦的扭動著身軀踢打著雙腿,卻掙脫不開那鐵鑄一樣的大手,腳心最柔軟的嫩肉被粗糙得觸感快速的摩擦,傳來的電流不停地擊打著她心裡最柔軟的部分。笑了須臾,全身就已經酸軟,大腿也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腰後的那點骨頭,幾乎散開了一樣的叫囂。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下身桃源洞的近鄰,正在忍不住的開放。
「不……不可以……放過我吧……」她梨花帶雨的求饒,偏偏他是個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的人,一雙美腳給他的刺激讓他欲罷不能,擺累了虎腰,他性抓著她的腳上下摩擦起來。終於,本就因為半身倒掛而頭腦不清的她,在一陣陣狠癢中鬆開了腰關,恥辱的金黃色水流激射而出,因為倒掛的緣故沿著臀後流向脊背,直滲進上好的錦衾之中。
「哈哈……賤婢,竟然敢洩你爺爺一身髒污。看爺爺怎麼拾掇你。」他久在軍營不得發洩,精關把持不住,眼看沖關而出之際,他一把拉住了她的長髮,扯起她的頭,把那一張絕世麗顏,硬是貼住了自己的胯下之物。白濁的濃漿,幾乎塗滿了她嬌美的臉頰。他大笑著用手指把那些污物推進她的嘴裡,強行與丁香小舌糾纏不休。
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身處惡俗之地時的她尚且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下身的疼痛,週身的髒物,臉上的難堪,口中的苦澀,讓她的眼裡,只剩下了絕望的黑暗。
他掃了她一眼,「登登登」地下床走向內廳,她舒了一口氣,以為一切已經結束,哪知道他端了廳內的那盆水,再度折返,把她扯下床後,兜頭一澆,冰冷的水流從她的頭上直衝而下。水流中她艱澀的睜開眼,恐懼的發現,他黑黝黝的肉矛,再度鳴響了戰鼓。
「爺爺可沒興致在那麼髒的地方擾自己的興致。」他拉著她濕漉漉的身子,繞過屏風走進了內廳,水光中因冷而顫抖的她更顯得楚楚動人,一頭濕透的長髮緊貼在她身上,突顯了胸前潔白的雙峰和身上柔嫩的膚色。
一股巨力在她背後一推,把她壓在了木幾上面,她緊張地想擺脫這個羞赧的姿勢,但一隻有力的手牢牢地壓住她纖細的脖子,讓她只有臀部在無奈地扭動,徒勞地激起了男人的高昂的慾望。
火熱的東西有力的分開了她的雙臀,使勁的向裡挺進,但她驚恐的發現,那巨物的尖端竟然探進了她臀後的菊花洞。她剛要開口,醉醺醺的他已經使足了全身的力氣,猛然地往裡一送,硬生生地塞進去了大半。
「啊!……不……不要……錯……錯了……」她的嗚咽因為劇痛而破碎,從來未曾想過的地方遭到了強硬的侵入,讓她再度泣不成聲。
「奶奶的,真晦氣。」他似乎也覺到了疼痛,拔出去的同時還未解氣,把粗大的手指塞進了沒來得及攏的緊小洞口,使勁的一扣一提。她像一隻甫進鍋的蝦子一樣上身猛地彈起,雙腿劇烈地踢打著,哭喊讓她的嗓子都有些發啞。
他不耐煩得繞到她的面前,緊緊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抱怨:「把弄髒的給爺爺弄乾淨。」說完,散發著臭氣的肉柱猛地灌進了被迫張開的小嘴裡,粗大的頂部衝進了她的喉頭,讓她收緊了喉嚨乾嘔,卻正好勒緊了粗大的前端,讓他體會了一種別樣的享受。
快感讓他把下身越湊越前,她頸內的通道被無情地撐開,口水沿著嘴角流出來,隨著劇烈的喘息變成了細小的泡沫。她美麗的眼睛變得白多黑少,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他享受夠了這種緊密的包裹和柔嫩的舌頭帶來的快感,才拔出了巨物。她馬上伏在了几旁,對著下面乾嘔著。嘴裡的不適感還沒有退去,她又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他緊緊地抱住,這次,沒有走錯路的巨物再度長驅直入,本來已經沒有什麼感覺的細小傷口,又一次地破裂,讓她脆弱的肉壁,接著粘液和鮮血的潤滑容納著他。
他像是來了騎馬的興致,把她整個人放在几上,臀部高高的抬起,他就這樣騎在上面上下運動著。漸漸地,最疼的部分已經過去了,被他大哥挑起的情慾終於再度露面,甬道內終於有了足夠的滑膩。她的呼吸也終於順暢了過來,雙頰泛起一抹醉人的酡紅,經過了那樣的挑逗的撫慰,此刻再來體會粗暴的佔有,才算是終於有了一些快樂的苗頭。
「啪!」
重重的一聲,她瞬間從人間到了地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裡竟然多了一條馬鞭,還像真的在騎馬一樣一鞭抽上了她的香臀,一條血紅的印記醒目得像是要把她的臀部分開。
第二鞭還沒有抽下來,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了進來,「三,不要過分!」聲音中隱隱透著不悅。這種虛偽的腔調,她一聽就知道正適那張虛偽的臉。
身後的男人不滿的嘟囔著,罵罵咧咧地走了出去,隱隱約約的,外面似乎起了爭執。片刻後,當她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身體,打理好一切的時候,外面爭吵的聲音消失了。她緊張地了一遍房裡,確定這次沒有人在裡面了,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亂世,是不應該有她這樣的女人的。她沉重的想著。
門外「咚」的一聲,像是有人在扣門,她心裡一驚,但門並沒有開,似乎外面的人在等她出來。她忐忑地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門。令她非常意外的,門外竟是他,那個一直沒有正眼看過她的男人。他一言不發,沉默地走進了花園裡。她不明就裡,但還是跟了過去。
花園裡,赫然放著他的刀,那把似乎已經和他的生命融為一體的刀。
「大哥三爭執已起,禍端,拙者是不會把它留在大哥身邊的。」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這個幾乎就要激起她的愛慕的男人,此刻的目的竟是她的生命。她直視著他的眼睛,從他的眼睛裡,她仍然看到了那奇怪的情緒,好像她的存在,妨礙了他什麼。那種感覺……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身處那個偽君子的懷裡時,他幾乎帶著殺氣的眼神,又想到了漢朝皇帝的不正風氣,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
「人盡可夫的奴,已經自覺齷齪不堪,沒想到……」她的笑帶著三分縹緲,三分嘲諷,三分破滅,一分淒楚,在月光下無比的動人。
他似乎發現自己心事被看破,半是自哀地歎了口氣,「拙者亦不想如此。」
她微笑,不再言語,只是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人的臉。
冷如月光的刀,慢慢的揮下,她的眼睛紋絲不動,眼前,一片紅色……
皓月閉目紅顏恨,冷艷鋸下斷香魂……
正文 [p.o.s]沉魚
[p.o.s]古韻系列 [p.o.s]沉魚
算了算類似的東西寫了也有不少了,心頭總算也再沒有有衝動要寫的古代名人了。沒有激發慾望的名字出現的話,這種類型的練筆短篇就暫時告一段落了。感覺總是練習一種東西有時候會起到反效果。這一篇很大程度是為了補足未央裡趙家姐妹到最後也沒有適的機會安排一場les的遺憾。所以寫得有些匆忙。不足之處就有勞大家擔待了。感謝非想兄,讓我有了重寫過近千帆的慾望。那時候初入文行,很多想表達的感覺還沒寫出來。而且,額……我把原稿丟了。所以有機會的話,大概是要從新開始的了。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她呆呆得看著夷光的時候自己那呆愣的模樣。
就像夷光面前的溪水裡,癡癡沉下的魚……
想起那天的自己,她總會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本是因為好勝而去比美,卻在見到對手後,就此多了個妹妹。
這不怨她,她實在沒有想到,世上會有如此惹人生憐的絕世美女。讓她一介女子,都忍不住要去保護。
但她終究只是一個女子而已,所謂的保護,也只能是想想罷了。
國破則家亡,沒有人能夠逃過。
當那個大夫深沉的看著她身邊的那張絕世容顏的時候,她由心底感到了一陣寒意。然而,身邊的夷光卻點頭了,就像不知道那柔弱的雙肩自此要擔負怎樣的職責一樣。
她看著他們兩個人緩緩走遠,終於忍不住追了上去。
她聽著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輕輕地說道:「我也去。」
那個大夫露出了微笑,兩個美人的美人計,比起一個美人來說,自然是更好。
她心裡是知道的,自此一去,人間地獄。
但,她還是離開了自己的家,進入了高深的宮牆。陪在了夷光的身邊。
夷光可以,她自然也可以……
她喜歡舞劍,性情也有些剛烈,學習那些歌舞媚術,都會有在水裡窒息一樣的感覺。每次在她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就會去看宮殿的另一邊,看著那溪邊的清澈純淨,在努力中逐漸變成撩人的嫵媚,一顰一笑,俱是絕世風華。
所有人的目光都圍繞著那個美麗的身影,連她自己也不例外。甚至連她們的王,那個陰狠深沉的男人,和那個溫文爾雅的大夫,眼裡都有著明顯的火焰。
只是,誰也不能親近那個身影,因為那日益成長的美麗,就像努力學習的她一樣,是兩杯鮮艷誘人的毒藥,等著灌進敵人的嘴裡。
三年過去,毒已備好,華麗的宮裝包裹著她們兩人致命的誘惑,在高貴的馬車中駛向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並不知道那個地方有些什麼人,但她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陪著夷光,把那裡導向毀滅。
那天,她第一次見到了國人恨之入骨的那個男人。
那個帶著不可一世的志得意滿的王。
他戰勝了,他自然有資格得意。而她們兩個美麗的女人在這一刻的身份,僅僅是戰利品。或者說,是討好的獻禮。
他走下了王座,興奮的在她們兩人面前走來走去,像在品評一件玩物一樣,渾然不覺遠遠的那個高大老人眼中的不滿和憤怒。
但那眼神在反覆掃過夷光之後,漸漸的變的熾熱,變得像溪邊高歌的青年男子一樣充滿著期待。
她感到恐懼,費力壓下了想要轉身逃出宮門的衝動,她嘗試著嫵媚的笑,款款擺動著自己成熟纖細的腰,她有一雙修長的腿,結實筆直,充滿了女人的誘惑。
她用盡了身為女人所有能用的武器。
因為她希望那個男人注意的是自己……
但她的一切遮掩不了夷光的美麗。儘管她用上了幾乎所有學習來的東西,而夷光只是靜靜地站著。
她絕望的看著他把視線全部投向了自己身邊,並笑瞇瞇的伸出了手。
她的額上開始冒汗,那只骯髒的手已經拉起了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那雙手已經三年未曾浣紗,已經白嫩細膩的無可挑剔……她無力的垂下頭,終究,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那一晚,她獨自睡在了隔壁的宮室,近在咫尺的另一間屋子裡,傳來了輕柔溫潤的嗓音,無比動聽的聲音,卻是女子壓抑的疼痛呻吟。她蒙住自己的頭,兩行熱淚流了下來,她輕輕的念著,「夷光……我的夷光……」
眼前又浮現出三年間自己舞劍於殿中,而夷光微笑著拍手的情形,而那清晰的場景,在隔壁的喘息和呻吟中伴著淚水開始模糊。
「王……求求你……輕……輕些……痛……痛啊!」夷光的痛呼讓她的心又是一陣抽緊,她終於忍耐不住,翻身離開床榻,也顧不得穿好羅襪,就那麼赤著雙足踩著冰涼的地匆匆走了過去。
門口掌燈的宮女看見她這樣衣衫不整的匆匆走出,都露出了曖昧的笑。
她怔了一怔,自己去……又能怎麼樣呢?且不說自己替不替的下夷光,就是替下了,之後的日子,夷光能躲的過麼……她垂下頭,步子一步步變慢,但還是鬼使神差的挪到了另一間宮室的屋外。
她想看一眼,看一眼夷光,也為了看一眼,將來遲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是怎樣一種羞辱。
宮室內的燈火並不明亮,但昏黃的燭光已經足夠,因為夷光那皎潔如月的身體,泛著汗濕的晶瑩肌膚,只要有一點光便清晰可見。
低矮的榻邊垂著的是夷光的腳,那是夷光身上唯一不那麼完美的地方,雖秀美潔白卻不那麼嬌小玲瓏,所以平日總是用長裙掩著。
此刻那秀足沒了遮掩,一隻不自在的蜷在榻邊,一隻卻因腿被舉起而高高抬著。本該盡責的掩蓋住撩人春色的長裙,只是凌亂的堆在榻邊的地上。
她怔怔的盯著那月白色的長裙,裙邊清晰的能看到一點殷紅,觸目驚心。
她們二人學習過無數次,用什麼樣的法子脫下自己的衣服,會有怎麼樣的誘惑,但看來夷光一樣也沒有用到。因為急促的起伏著的飽滿胸膛上,還罩著中衣,外衫也僅僅是被扯開了前襟,鬆鬆散在身側。
是怎樣的迫不及待,讓他甚至等不及夷光寬衣,就衝破了那脆弱的純潔……
她的視線從夷光的腳一直向榻內移著,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被她收進眼裡。
兩人共處了三年,這卻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見夷光的腿。比起她自己的修長結實的健美雙腿,夷光的腿有些柔弱,但小腿修長,足踝柔美,加上那天生的凝脂一樣的肌膚,不管什麼人的目光,都會被牢牢地吸引。
為了儀態,平時站坐行走她們的腿都是緊緊的並著,就像是在等待著所有者的開啟。而此刻,夷光緊並的腿,就那樣被這個男人打開了。
夷光是側躺在床上的,左肘被壓在身側,這姿勢似是激到了天生的心病,讓本就楚楚動人的絕世容顏平添了一抹嬌弱,這蹙眉的模樣令她心痛,卻無疑另男人更加興奮。側躺的身子不斷的上下搖晃著,連帶著飽滿的乳峰酥酥顫抖,中衣領口那一條誘人的溝隨著夷光的搖動變換著形狀。
那個不可一世的王,躺在背後摟著夷光的身子,粗魯的啃咬著夷光的頸子,像匹惡狼一樣,血紅的舌頭每次一舔,就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慄。
那雙握慣了銅劍冷冰冰的劍柄的手,正胡亂的摸著任何能摸到的地方,每一處都是滑膩溫軟,每一處都是銷魂的溫柔。
最終,她還是看向了兩人緊挨著的腰下。
夷光的雙腿是被大大打開著的,一條腿垂在榻上,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什麼掙扎著想要踩踏什麼一樣不斷的屈起伸展。另一條卻被扳著大腿高高抬起,舉著的腳和足踝幾乎繃成了直線,垂懸在膝下。
這樣羞恥的姿勢,股間的每一寸都毫無遮掩。
她本以為天下女人的羞處總是大同小異的,哪知道別竟然這般明顯。夷光的身子較為贏弱,那肥白的恥丘卻比她豐腴許多,微微隆起恍如一個粉嫩的小桃兒,上面堪堪一抹紅裂,此刻正被撐的大張。周圍稀疏的一些烏毛,被什麼打濕了一樣潤貼在四邊。
她們學了三年,她也聽了很多次男女之事,但這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她不敢相信,那一根看起來足足有三指寬粗大的肉龍,是如何被夷光納進體內的。但那根巨物,確確實實的插進了夷光的身體裡,撐開了緊閉的嫩紅裂縫,衝破了女人貞潔的防線。
她雙腿有些發軟,覺得臉頰一陣陣火熱。
她沐浴時也曾好奇的用指尖探過那羞人的地方,但連自己的指節也不敢伸的過深,緊繃的微痛就足以讓她後怕不已。
謹慎保留的貞操,最後是要被這樣一個巨大的怪物那樣粗魯的奪取,讓她不由得面色蒼白了起來。
但沒想到夷光一直蒼白的臉卻越來越紅,像是白玉塗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一直抿著的櫻唇有些張開,發出了聽起來像是有幾分舒暢的呻吟。
這呻吟她並不陌生,她們的王專門找過宮妃來教導一切應該教導的事情,這聲音是對男人的引誘,更是鼓勵,一個使媚的女人,除了學會用自己的身體,也要學會用聲音。
但讓她心裡一陣波瀾的,是夷光的表情,夷光背對著那個男人,那鷹一樣的眸子是看不見夷光的表情的,而且他正專注於那根棒兒在夷光體內的掠奪。但夷光的眉微微的蹙起,眼裡也變得水汪汪的,那不是偽裝……
她突然想起一個老婢喜滋滋的對她們二人說過的話,「大王,這二女天生媚骨,您大事必成啊!」
「大王……唔……不要……不要那麼用力……」除了破瓜後聽見的那句,夷光再一次開口,同樣是告饒,卻多了大半嬌媚妖嬈。
她渾身一顫,夷光的酥柔呻吟竟讓她下身一陣酸軟,她的目光再也不敢望向兩人交的地方,她偷偷的退了出來,但視線離開門內的那一瞬間,她清楚地看見了夷光的眼睛,正望著自己。眼裡帶著她說不出的一種情緒……
她顧不得廊下女婢們驚訝的眼神,踉蹌著到了臥榻上,顫抖著躺下,雙手猶豫著,猶豫著,最終還是咬緊了牙關,停在了自己繃得緊緊的小腹上。
雖然手沒有伸下去,但襯裙中股間那一片濡濕的感覺,卻是無論如何也騙不了自己的。
她在奇特的情緒中入眠,黑暗的夢中,浮現的儘是那男人猙獰的肉龍,夷光美麗卻淒楚的表情,和那令她心底一陣陣不安的綿軟呻吟。
但最多出現的,是夷光的血沾染在股間,被雪白的肌膚映襯,顯得格外刺目。
而正是這處子的初血,宣告了一切,已經真正正的開始,不管是她還是夷光,都沒有頭的可能了。
美人鄉是英雄塚,夷光這樣的美女,不管怎樣的英雄也能埋葬。雖然落寞,但她還是不無自嘲地想,也許,那個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
而夷光,開始日日夜夜的陪在王的身旁,開始盡責的履行著本屬於她們兩人的任務。
但該屬於她的命運,夷光也無法阻止它的到來。
夷光搬去春宵宮的第二晚,因為噩夢而睡得並不很死的她,就在一陣奇異的壓迫感中甦醒。一個沉甸甸的東西正壓在自己的身上,天氣炎熱,她一身清涼,健美的長腿完全赤裸著,只有薄薄的被單蓋著她的纖腰上下。
而那被單已經被掀開。
她費力的睜開迷濛的眼睛,看清楚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嘴裡帶著濃濃的酒腥氣。她大驚失色,正要叫喊,卻在看見來人的臉後壓下了驚呼。而就在她壓自己的驚呼的同時,一陣鑽心的撕裂疼痛從她的兩腿之間瞬間傳到全身。
她的處子之身,終究還是和夷光獻給了同一個男人……
「王上……你……弄得我好痛……啊啊……」她挺直了苗條的身子,雙手緊緊攥著床榻上的薄被,那根猙獰的肉龍此刻鑽進她身體多少她不知道,那種幾乎要把她雙腿從中分開的疼痛讓她幾乎忍不住落下淚來。
夷光究竟是怎麼承受下來的……她剛剛稍適應了下身的飽脹,那根釘在她體內的棒兒竟然開始抽送起來。膣內的嫩肉第一次被異物摩擦,痛得一陣陣抽搐。
對王來說,想必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吧。她的痛呼沒有換來他的憐香惜玉,那根棒兒反而更加劇烈的向裡突刺,幽穴之中的重門疊戶盡數被這肉矛推擠到一邊,直直頂進她花房最幽深的地方。
她的臉被他扳正,正對著他的,他雙手撐在她的身邊,望著她強忍疼痛的臉開始節律的挺腰。她不由得張開雙腿,想要減輕些痛楚,玉股打開到了極限,羞處的肌肉都被扯到了兩邊,變成了方便迎的姿勢。
她悲哀的發現,她這樣高挑健美帶著幾分英氣的女子,是他這種征戰沙場多年的男人一定不會忘記去征服的……她竟天真的以為自己不會被注意。
過了這一關就好了,她努力安慰著自己,緊緊咬住了下唇,雙眼避開了王的目光,不敢與他對視。下身的撞擊越來越大力,但疼痛終於開始減輕,她感到腔內開始有了滑膩的汁液,混著破瓜的血潤滑了緊致的甬道。
「鄭妃,你好像不喜歡寡人。」上面突然傳來王有些譏誚的聲音。她心頭一緊,下身陰門一陣熱辣,那根肉龍竟然抽了出去。
她驚恐的撐起身子,王赤裸著健壯的身體,醉眼惺忪的坐在床邊,滿意地看著自己挺起的肉莖上沾染的點點血跡。
她收整好厭惡和疲倦,挪著身子貼了過去,她不能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更不能忘記夷光在王身邊時強作出的歡聲笑語。她舒展皓臂從身後抱住了王的胸膛,柔媚的低喃道:「王上,你這些日子總和夷光在一起,妾身還以為已經……已經被忘記了。剛才睡得迷迷糊糊的,又痛得要死,妾身有什麼讓王上不高興的,妾身甘願受罰。」
「是麼?」王笑著扭轉過了身子,一把鉗住了她的下巴,伸舌在她唇上一舔,道:「那看來是寡人忽略了鄭妃你。今晚就讓寡人來將功補過。」
她站下床,雙腿磨蹭間令羞處又是一陣疼痛,她摸了摸火熱的臉頰,屈膝跪伏在他腳邊,垂首用臉頰磨蹭著他健壯有力的大腿,緩緩扭動身子脫下僅剩的上衣,低聲道:「王上何過之有,妾身伺候不周,惹得王上不開心,妾身要請王上恕罪才對。」
她比夷光要健康的多,也健美的多,三年的訓練在夷光身上造就的是那清純中帶著引誘的絕美容顏,而在她身上積沉的卻是女人舉手投足充滿慾望的嫵媚。當她真正開始發揮自己的優勢的時候,這一切都散發了出來。
衣裳在緩緩的扭動中一寸寸褪下,漸漸露出了她光滑潔白的脊背,她臉頰越蹭越向上,最後後挪到了那硬翹的肉莖前,她深吸了一口氣,吐舌圍著那猙獰的肉龜舔了起來。
本來她是抱著能多引誘一些這王的念頭,妄想保全夷光,學習宮妃女婢的房中媚術之時便格外用心,雖然沒能遂願,但此刻用上,倒也不算沒有效果。
只是到了伺候這真真切切的東西是,心中還是有些著慌。
男子的體味繚繞在鼻端,肉莖上還有自己處子的血,但她還是仔細的舔著。她捧高自己柔白高聳的乳房,用豐滿的肉丘間的縫隙取悅著他的棒兒,這是夷光做不到的事情。
她突然想,服侍好他,不僅能完成任務,說不定也能常常見到夷光……
他舒暢的哼了一聲,仰躺了床上。她用雙乳擠住了粗長的肉莖,垂首費力地用舌尖掃著肉龜頂上的小孔。那裡有些腥臊,當她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按那些老宮女的說法,這樣的服侍是很讓男人滿足的,那說不定自己疼痛紅腫的羞處,今晚還能逃過一劫。
如是舔了一陣,那根肉龍又脹大了幾分,但她心裡也起了一陣異樣的感覺,熱乎乎的東西一直熨著她胸前敏感的肌膚,這胯間的男子氣味也不斷的灌進她的鼻中,不知不覺,小腹裡像是被點了一把火一樣,又熱又麻,羞處也憋住了什麼一樣脹鼓鼓得難受起來。
她忍不住垂手放到了兩腿之間,摸了摸異樣的羞處,這一摸卻讓她渾身一陣發軟,鼻子裡也發出了甜美的哼聲。
他也聽見了這哼聲,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說道:「起來吧。」
她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膝蓋,勉強站直,仍然不忘記輕輕提著臀部,擺出最誘人的姿勢。她看著他的臉,那張稜角分明的冷硬面孔現在充滿了熾熱的情慾,她走到床邊,準備柔順的躺下,迎接他的臨幸。
已經如此,也就沒什麼可保留的了。
被單有些皺,為了躺下時候不會硌的難受,她彎腰用手把它理平,手剛撐在塌上,身後一陣溫熱,竟被他這樣壓倒在床上,上身被壓低,粉白的屁股卻高高翹了起來。
「王上?」她有些疑惑的喚著,這樣用肘撐著身體雙腿也半屈著實在難受,但她一動他就從背後壓住她。這時紅腫的穴口一陣騷癢混雜著刺痛,然後下身被猛地一撞,讓她整個人向前撲到,豐乳壓在身下變成扁扁的一團,凸起的乳頭都被壓的陷了乳暈之中,而空虛了一陣的膣內,再次被緊緊塞滿,不留一絲空隙。
她有些不適應的想要撐起上身,但頭剛抬起就被他從身後按住後頸壓下,她想把臀部放低,好讓頭不那麼難受,剛要挪動卻又被他從身後控住纖腰拉高。她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挺直了筆挺的長腿,壓腰提臀,讓緞子一樣順滑肌膚在腰股間抬出了一個頗大的曲線,翹高的屁股恰到好處的貼著他的小腹,溫潤的羞處也終於找到了適的角度容納深厚插進來的巨物。
他按著她的臀肉,插進去的時候掐緊,拔出來的時候揉上一揉。她的喘息變得急促,半是因為這個姿勢有些費力,半是因為臀後的揉捏讓她的陰門有些緊繃。
那渾圓緊實的臀肉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肉龜後的稜快速的刮弄著她膣內的軟肉,刮得她心尖發酸,渾身越來越緊,情不自禁出口的呻吟已經不需要偽裝,而是確實的表達著她的愉悅。
疼痛漸去,她開始憶著自己偷學的東西,嘗試著收緊會陰,膣內的磨擦感更加明顯,收的她渾身一陣哆嗦,險些撐不住身子。他在身後疑惑的嗯了一聲,她連忙抖擻精神,一下下的收緊,一下下的放鬆,如此據說能讓男人十分快樂,但沒想到她自己也沉迷在這一收一放的快感之中,張之間,穴內愈發溫膩,漫溢的淫汁甚至倒流到了她的股上。
「好!你這美穴,竟會吮人一般,好!寡人很是受用!真是沒想到比夷光那水嫩嫩的身子還要消魂!」他快樂的笑著,想必是為多了一個玩物而開心,肉莖也聳動的更加快速。
她已經撐不住手肘,爬伏在了床上,高翹著的粉臀後那根棒兒奮力地掏著,幾乎要把她穴內的嫩肉盡數掏出來一樣。
陰門憋脹的感覺越積越沉,腰也本能的搖擺起來,她的足趾曲起勾住了鞋面,足跟因為他的衝擊一下下踮起。
她抖著身子,哀哀開始告饒,不是為了騙他結束,而是確實初經雲雨的身子已經酸軟到了極限,陰穴深處那一團肥美的花心正在逐漸被撞散,胡亂的吐著淫汁。
征服的快意讓他更加興奮,拉高她軟低的腰,扶著她的臀峰,每一次都把肉莖拉出到脫離她的身體,再猛地一刺到底,每一下都激起滋的汁水聲,淫糜無比。
「嗚!」她嗚咽一聲,全身繃緊的肌肉都一下子放鬆,會陰處的甜美酸癢一瞬間擴大到了全身,無力的爬伏下身子,雙腿微顫著沉浸在這陌生的清潮中。
這……這就是天生媚骨麼……
膣內一陣溫熱,一股粘呼呼的熱流湧進她的身體深處,然後緩緩的流。她的臀終於被被放開,肉莖脫離了她的身體。她歪倒在床邊,胸膛起伏著。
這便是男女交媾麼……說是取悅男人,可是自己……可是她自己也感到了舒暢。
她沒時間細想,強撐著起身,收拾好一片狼藉,服侍著他躺下,才吩咐宮女準備熱水擦拭著疲倦的身體。
雖然有些疼,有些酸,但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滿足的,好像心底什麼緊閉的關口,被那猙獰的肉龍打開了。
她突然想到了夷光,自己和夷光,互相能給予如此的快樂麼?
她知道自己一定有一天可以嘗試到的,因為翌日,她也搬進了春宵宮。
春宵宮之後,是館娃閣,靈館,響屐廊,這個英勇善戰的王,開始一口口飲著甘美的毒藥,並樂在其中。
她們二女一左一右,幾乎寸步不離他的身側,滿足著他的慾望,卻霸佔著他的精神。她仍會不時偷偷的看另一側的夷光,但夷光只是幸福的看著她們中間的王。
他就像一座高牆,突兀的,冷硬的插在了她和夷光之間。
無法逾越。
幸也不幸的,這個男人雖然沉湎於酒色,卻還不忘了打仗,或者,征服女人和征服戰場上的對手,都是男人無法忘記的事情。
於是,來到這裡後的二人,第一次有了清靜下來的時間。沒有鶯歌燕舞,沒有觥籌交錯,只有平靜下來的日子,和隨之而來的寂寞。
她還是好一些的,至少只要憑欄一望,就能看到夷光。
但夷光,卻好似失了魂魄一樣。
她恐懼的感到,夷光的心,已經不知不覺地隨著她的身體陷落。
女人的確在這件事情裡只是工具,但每夜和他肢體糾纏,和他顛鸞倒鳳的時候,女人又如何僅僅把自己當成工具?
她沒有變,因為有夷光。
但是夷光有誰?那個范大夫?還是那個陰狠毒辣的,把她們二人調教好送過來的王?
「夷光,你是不是很寂寞?」她輕輕的問。
飯桌邊的夷光沒有答,但手上的酒樽,卻突然掉落。
那一晚,夷光來了她的房間,面上滿是疑惑和哀怨。曾經堅定的眼波,此刻也被柔情漸漸沖淡。
夷光問了很多話,看得出有些醉了,有些話如果被旁人聽到,她二人斷無活路。她一邊支吾著應答,一邊遣散了房內的婢女。
夷光在她的床上閉上了眼睛,眼角帶著若有若無的淚光,嘴裡還在喃喃的說著:「不可以……我不可以的……」
她的心頭一陣刺痛,夷光的心,終究還是遺落在了那個威武的男人身上。幸好夷光還記得自己的使命,或者……是在藉著這使命給自己一個沉淪的借口……
夷光的呼吸漸漸平順,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像是在做著什麼美夢。她看著那美麗的笑顏,想著在家鄉時二人坐在井欄歡聲笑語的情景,情不自禁的坐了過去,伸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
那溫潤柔嫩的肌膚刺痛了她的掌心,讓她一陣戰慄,她收不自己的手,只能任那手掌摩挲著夷光的臉頰、頸窩,一直到領口敞開的那一片令人眩暈的白皙。夷光藏在衣裳裡的胸膛看起來飽滿而堅挺,雖然不若她那麼豐滿,但解開衣衫後,想必更加的美麗,僅僅是看那渾圓的輪廓,就忍不住幻想那是一個怎樣的美好形狀。
「夷光,好好的睡,姐姐幫你脫下衣服。」她呢喃著,著了魔一樣解開了夷光的衣襟,輕柔的分開到兩邊,湖藍的抹胸被她拿在手裡後,夷光的上身已經完全赤裸。她盯著夷光的胸前,一時忘記了動作,皓白的雙峰恰到好處的隆起成誘人的弧度,因為是躺著,那柔軟的丘陵顯得稍扁,凝脂玉峰頂上,淡淡的粉色暈紅中央,一粒嫩紅蓓蕾俏生生的綴在上面。
她胸中一陣發熱,緩緩的伏低了身子,夷光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但更多的是芬芳的幽香。她慢慢靠近夷光微張的紅唇,那嘴唇帶著溫潤的光澤,柔軟的好像清晨帶著初露的花瓣。
鼓起勇氣,她輕輕吻了上去。兩人柔軟的嘴唇輕輕碰觸在了一起,甜美的感覺讓她的心跳越來越急促,她忍不住吐出舌尖,試探著伸進夷光的嘴裡,探著每一出能達到的角落。
夷光發出唔唔的輕哼,臉頰更加紅艷。她探的舌尖突然碰上了一條柔軟靈活的物事,帶著甘甜的津液,她欣喜的探向更深,讓兩條丁香小舌蛇一樣纏在一起。
變成了趴在夷光身上的姿勢,她的胸部自然的壓在了夷光的胸前,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襟,豐腴粉白的一對乳房緊貼住夷光鴿子般柔嫩的胸膛,輕輕壓著,讓自己因興奮而膨脹的乳蕾磨蹭著夷光誘人的乳尖。
她的腿間開始潮濕,小腹深處傳來絞緊一樣的憋悶。她挪著身子讓自己修長的雙腿和夷光的糾纏在一起,羞處正對著夷光的腿心,幾乎能感到夷光的下身傳來的陣陣熱氣。
夷光的臉上顯出苦悶的表情,帶著幾分疑惑,但因為被吻住的櫻唇發不出別的聲音,只有低沉酥軟的唔唔聲。
她開始去解夷光的裙腰,她知道自己並不能進入夷光,但她希望可以用自己的身體緊緊貼著夷光,去溫暖,去感受,去摩擦,去疏解兩人積沉的情慾。她知道夷光也已經很渴望了,她潔白的胸前泛起了紅暈,嬌小的乳蕾膨脹而挺立,她也是女人,她知道著變化意味著什麼,她併攏了自己修長的手指,穿進夷光的裙腰下,沿著腿根向裡摸著,溫熱的花瓣已經完全濕潤,她的手指不費什麼力氣就擠進了柔軟的縫隙之中,蠕動的陰門渴望的吸吮著她的指尖。
她低低喘息著,繼續吻著夷光的嘴,用乳房磨蹭著夷光的胸膛,手腕緩緩用力,春蔥一樣的玉指慢慢的闖進了另一個美麗身體的隱秘幽穴之中。
那裡有一層層的柔嫩肌肉,密佈著粘滑的汁液,她知道那裡能帶來快樂,便輕輕的勾起了手指,用指尖覓著陰門內並不深的地方那略微厚而微糙的一塊嫩肉,找到後,她用指肚壓在上面,溫柔的摩挲起來。
夷光的眉心蹙起,唔唔的聲音越來越悠長,身子也開始扭動,四隻玉乳彼此擠壓著,變幻著各種情慾的弧度。
她戀戀不捨的放開夷光被她吻的有些紅腫的嘴唇,剝下自己的裙子,解放自己已經被情慾充滿的身體,完全赤裸後,她小心的脫下了夷光的最後衣物,兩具各有千秋的明艷裸體在舒適的床上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她沒有辦法進入夷光的身子,只有努力的把自己的羞處貼過去,修長的雙腿在夷光的身子兩側挺得筆直,她火熱的花唇終於碰觸到了夷光的羞處,四片滑津津的花瓣貼在了一起,隨著她翹臀的四下移動而磨擦著。
她花唇間的紅嫩蚌珠頂在了夷光柔軟的下體上,磨擦間竟然給了她比起男人的衝刺更加快樂的感覺,她更加激動的磨了起來,恨不得夷光的美麗身子能和自己就這樣融為一體一樣。夷光的呻吟漸漸的高亢而清晰,但帶著一些不滿足的低吟,她一面享受著股間磨來蹭去的酥軟,一面為了幫夷光一樣強撐著上身伸手在夷光的羞處撫摸起來。
一連串的細小崩裂從她的花唇直接連到了幽穴深處,她絞緊的雙腿猛地挺直,然後無力的垂下,大張的小口中只能發出哈哈的喘息,溫熱的液體從舒暢收縮著的穴中緩緩流出,和夷光的漿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她滿足的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手撫摸著夷光,拉高了錦被遮住兩人赤裸的身體,輕喘著摟住了夷光嬌弱的身子,低低的說著:「夷光……你不會寂寞的,你有我,你還有我。」
夷光的身子微微的一顫,之後,歸於平靜。就像一直睡著,只是做了春夢一場一樣。
那是她在這個她無比厭惡的國家中,度過的最愉快的一晚,即使那個強壯的男人無數次的讓她欲仙欲死,她也再沒有過那一晚的感覺。
一直到王來,夷光都再也沒有來過她的寢宮,一看到她,夷光的眼裡就會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感情。
而那感情,直到她生命消失的那一刻,也沒能想出一個結果。
之後最親近的一次接觸,是輪到夷光伺候王的一晚,她本已經就寢,還沒有入睡的時候,宮婢匆匆來喚她,她披了一件外衣就跟了過去。
夷光倒在床上,面色蒼白,狼藉的下身顯示著剛才正發生的事情,但明顯被中斷了。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有些心疼的按揉著夷光的胸口,那不是情慾的動作,是純粹的愛惜。
「夷光,心口不舒服,下次早些說,鄭妃那邊也是一樣的。你這個樣子,嚇到寡人了。」
她聽著,心裡一陣說不出的滋味。夷光看到了她,擠出了一個微笑,挪了挪身子讓開了床榻的中心,輕聲道:「旦姐姐,我身子有些難受,勞你來幫幫手了,王上這麼憋著,我替他心疼。」
她心裡一痛,這樣的話她也說過,她也對王說過很多心疼和愛,但那是逢場作戲,她知道這不是真的,夷光的話卻滿是柔情,沒有一點作假的感覺。夷光是真的在為自己沒能幫他疏解了慾望而感到愧疚……
那一晚,是她第一次在雲雨之事上僵硬而麻木。破瓜的初夜,她甚至都能感到愉悅。
她有緊繃高翹的美臀,這也是王喜歡從後面姦淫她的身子的原因,今晚一樣如此,她感到慶幸,因為今晚她如何也做不出迎的嬌媚表情。她在夷光的面前被按低了身子,臉頰貼在了床上,擺出了他最喜歡的姿勢,高翹著屁股,淫蕩的分開了雪白修長的腿。
被那熾熱的肉龍貫穿的時候,她第一次發出了不甘心的嗚咽,儘管那聲音細小而低啞,應該沒有人能聽到。夷光的身子微微一抖,然後挪到了她的身邊。
她歪著頭看著夷光,身子因為身後男人的動作向前一衝一衝的,夷光輕輕地歎了口氣,突然捧起了她的臉,溫柔的吻了上來。
口中一陣甜蜜,下體羞處一陣陣的衝擊也變得無足輕重了,她激動地吻著,胸前一熱,一隻豐腴的乳房清晰地感受到了夷光柔滑的掌心的包容,雖然僅僅能罩住乳暈外不大的一塊,卻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臟一樣讓她渾身一陣幸福的戰慄。
她的雙腿僵硬,她的幽穴無奈而麻木,但夷光的撫摸馬上消解了一切,當夷光把頭挪向她的頸下,孩子一樣吮住了她的一邊乳頭的時候,她的膣內幸福的收緊,讓她暢快的癱軟在床邊。
那一晚她不記得王在她的身體裡噴撒了多少陽精,被夷光罕有的媚態撩起了興致的,並不僅僅只有她。
翌日醒來的時候,王躺在他們二女中間,微微的打著鼾,她怔怔的看著夷光,夷光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平靜得靠在王的頸窩睡著。她伸出手,顫抖著想去摸夷光的臉頰,這是卻聽見夷光夢囈一樣呢喃道:「王……不要丟下夷光……」
她的手頓在空中,顫抖著收,她踉蹌著起身披上衣服,踏著黎明前的深邃夜色到了屬於她的寢宮,她坐到在自己的床上的時候,才感到了雙腿間紅腫的擦痛。
她分開自己的腿,愣愣的看著,那一片紅腫的羞處就像這一個國家一樣,甜蜜的時候渾然不覺,等到疼痛上來,一切都已經發生……
雖然來得並不快,但終究,該來的還是來了。
當王不再看夷光跳舞,不再請她唱歌,而終日只喝悶酒的時候,她知道漫長的付出,到了結算的時候了。
歸根到底,那還是個自負的男人,他決定喝下那杯毒酒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有了一些感傷,她看著他微笑著灌下了終究自己生命的毒藥,卻對著終結了他的王國的毒藥輕柔的說道:「夷光,寡人對你不住。你……好好活下去吧……」
她看著夷光淚流滿面地哭倒在他的身上,卻什麼也做不了,只有靜靜的走開,那兩個人的生命間終於再也沒有她存在的意義。
最後的最後,夷光並沒有到她們的王的身邊,因為一個睿智的男人,那個深沉的范大夫,表現出了他充滿包容的愛,更重要的是,他告訴她們,去,就只有死。
她們的王從來都不是英雄。
范大夫是個溫柔的男人,他為夷光拋下了官職,也不忘記顧及到她。他問她,「我和夷光,可以為你找一個很好的歸宿的。」
她卻只是看著夷光,夷光的視線已經完全的轉到了身邊的范大夫身上,這樣一個美麗嬌弱的女子,本就是需要有一個肩膀依靠的,她有些苦澀的別過頭,想著那曾經浣紗的溪水,淡淡的道:「謝謝,但,我不要。」
被她的王沉進水中的時候,她沒有一絲抱怨,活著又能如何,她的青春美貌已經變成了毒藥,灌進了敵人的身體裡,她的心已經離開了身體,不知道碎落何處。
沒有了報國和夷光這兩個理由,她已經再不願做一個取悅男人的玩物。
冰涼的水漸漸淹沒了她的身體,她緩緩的沉下,費力的睜開眼,水面外,彷彿又是她遇見夷光的那個溪邊,夷光正擦著額頭的汗滴,甜甜的笑著,對她說道:「旦姐姐,你好漂亮呢。」
她微笑著閉上了眼睛,在憶中窒息。
我怎麼有資格說到美麗……我……只是在你面前,癡癡沉下的魚……
而已……
一串氣泡冒上水面,凌亂的碎裂。
世人皆贊浣紗女,誰憐溪底癡沉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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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的收起芙蓉帳,緩緩的踱到了梳妝鏡前。珵亮的銅鏡裡,一張絕美的臉,卻有著憔悴的容顏。
即使不施脂粉,她也對自己的美貌有十足的信心。她的手慢慢的撫摸過自己的臉頰,游向飽滿的雙峰,在那頂端忘情的流連,直到自己忍不住發出動人的嬌喘。
她的手,十隻青蔥玉指,似乎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樣,撥弄探著滑進了輕軟的紗裙深處。
幽密的溪谷,染得她濕滑滿手。
萬種寂寞,能與誰人說……
她望著丈夫的遺像,整理了一下略微散亂的雲鬢,羞紅著臉收了手。戰死沙場的丈夫開創了一片自己的天地,卻把寂寞留給了她一個人,望著江東父老尊敬的眼神,她只能把所有的閨怨,深深的埋進心底。手,不自覺的在修長筆直的腿上摩娑,新婚之夜丈夫那豪邁的笑聲彷彿又在耳邊蕩。
那一晚,丈夫沉醉於她的美貌,她沉醉於丈夫的英豪。當那偉岸的身軀壓上她嬌弱如春天的初蕊般的軀體時,疼痛中的她,有的只是滿足和喜悅。她的臉上因為憶而浮現了嬌艷的笑容,手指終於決絕的伸進了緊密的肉縫之中,在洞口小心翼翼的撥弄著。她在寬大的凳子上蜷起美麗的身子,靠自己來取悅著自己。
隨著玉津汩汩流出,她的空虛暫時得到了填補。但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寂寞。
妹妹……她突然想到了正在臥房之中,等待著自己舉世聞名的丈夫的妹妹。
很難說,姐妹兩個誰更幸福一些。一個戰死沙場,一個終日繁忙。守著活寡的妹妹,除了多一分希望之外,又能比她好到哪裡去?枉姐妹二人同負天下艷名,絕世風華仍換不來枕邊一句甜蜜的私語。
這幾天是大勝敵寇的喜慶之日,無端想些淒冷之事,倒也真是她的身畔,過於寥落了。
她苦笑著,心下思忖,今晚的私宴,他肯來嗎?
他來,僅叔嫂二人對飲,縱使遣退了無關人等,也難留貞婦之名。他不來,心中那濃濃的渴望,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宣洩。矛盾嗎?她自嘲著。淫婦,心底冷冷的聲音在責罵著她。
她淡淡的一笑,褪去了一身的素白典雅,為了那個心底的聲音,她已經讓自己蟄伏了太久。
這一,她只想放縱。對不起自己的妹妹,她也不在乎了。
黛眉輕掃,朱唇稍點,胭脂淺塗。膚若凝脂,光滑如鏡,唇若初櫻,眉若遠山。眼波盈處,彷彿兩處深潭,把人吸入不見底的溫柔。輕系紗裙,羅帶微分,淡粉的衣物下,玉腿若隱若現,趾甲上一點鮮紅,鳳仙花汁的香氣讓一雙玉足便足以迷倒眾生。
她看了看身上的打扮,微笑著搖了搖頭,若他進門時看見,以他的性格,定然會轉身而去吧。她半嗔半怨的歎了口氣,將一件白袍加在了身外,擋住了姣好的身材,收起了一室春光。
走進外堂,下人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酒香從銅樽裡升起,撩撥著她的春心。
午憩了很久吧,天色已然昏暗。她坐在桌旁,靜靜的等待著,一如她新婚時等待著戰場上的夫君一般。
踏著初升的夜色,他風塵僕僕的來了,甲上還留有戰火的痕跡,但眼中有的只是喜意。
她微笑,以他少年得志,如今又打了一場足以令他流芳世的勝仗,那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意氣風發。這樣的男人,怎麼能不讓人心動?她微赧了雙頰,羞澀的發現這樣英挺的身影,就已經讓一股熱流開始向下體匯聚。
「叔叔,請。」她壓住心頭的躁動,強做鎮定的招呼。
他坐到了客位,臉上有些不解:「子敬和興霸呢?他們沒有來嗎?」
她當然不會告訴他,今晚她的座上賓,只有他一個人,這個算是她的小叔,也是她的妹婿的男人,「仲謀和夫人與他們有家事相商,他們少頃便到。」她端起一杯酒,敬了一敬,於袖內淺抿一口,暈紅讓她的雙頰又添幾分麗色,幾乎讓他看得癡了。她妹妹之美艷,並不在自己之下,但男人的天性,沒有得到過的,往往要好上幾分。
「既是如此,便也不用等了。只有我與嫂嫂二人,談話也方便些。」他端起酒樽,強做出不為所動的樣子,刻意的把兩人獨處的事情輕描淡寫的提過去,一飲而盡。
「恭喜叔叔打了如此的一個勝仗,嫂嫂此宴權作慶功。」素手輕執牙筷,剔出幾根魚刺,便把一塊鮮美的魚肉送向他的碗裡,有意無意的,手腕一顫,魚肉落進了湯中,幾點油腥濺上了皓白的手腕,她嬌呼一聲,斜眼望著他道:「笨拙之人,教叔叔見笑了。」
他不由自握住了她的手,揉搓著上面的痛處,馬上覺得不時宜的放開,有些尷尬的笑道:「嫂嫂見諒,恕我唐突了。」
她再夾起一塊魚肉放進他碗裡,嬌怯怯的說:「不礙的,少陪片刻,容我去敷些藥膏。
叔叔自用便是。如此美酒,我一個婦道人家,就留著也是徒費珍品而已。「
她作勢起身,突然腳下一軟,身子向一旁偏倒,他疾步上前,堪堪攬住盈盈一握的纖腰。
他面紅耳赤的扶起了她,坐了座位,「嫂嫂小心些,莫摔壞了身子。」
她微微頷首,轉身款款生姿的走進了後廳。他端起酒樽,手不自覺的微微顫抖,酒意方有幾分,眼中就已經有了血絲。那張俊美無雙的臉神情也異常矛盾。
沒有非分之想嗎?自欺欺人罷了。大哥死後,哪個人看嫂嫂的眼神,不是帶著幾分遐思?
對這個既是嫂嫂又是妻姐的女人,他能順從自己的慾望嗎?他思量著,把手中的酒仰天喝乾。
蓮步輕移,環珮叮噹,卸去了外袍,補施粉黛,重挽雲髻的她從內廳走了出來,一下子就捕獲他所有的視線。妻子也很美,卻絕沒有這萬種風情。一股火焰瞬間燒向他的下腹,勃起的慾望頂在堅硬的盔甲上讓他一陣疼痛。
「叔叔,用餐時分,就不要身披戰甲了。」她像個賢惠的妻子一樣,走到了他背後,解開了甲冑的繫帶,輕柔的替他脫下了身上的盔甲,彷彿瞭解了他身上某處的不適。外袍敞開的襟口下,細密結實的肌肉泛著薄汗的光澤,讓她的心頭如小鹿亂撞般跳個不停,腦中不禁幻想這樣一副有力的身軀,將會帶給她多大的歡樂。
「叔叔,再敬你一杯。」她性坐在了他的身側,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說,盡力的吸取那濃重的男子氣息。
他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她不勝酒力醉態可鞠的樣子後,那種純潔中帶點風韻,朦朧中儘是柔美的樣子,像水一樣柔柔的把他淹沒,擅長水戰的他,終究敗給了這個水一樣的女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感受那無骨一樣的柔軟。
「叔叔,你弄痛我了。」她低眉順目含羞露怯的樣子足以讓聖人為之瘋狂。
「不要叫我叔叔。」他一把抱起她,逕直向著內室走去。
「那麼,妹婿大人,你可以把我放下嗎?」她媚眼如絲帶著些許酒意開口。
「你這女人。」他有些無奈的笑著,把她放進了芙蓉帳內的軟榻上,動手脫下了自己的長袍褻衣,赤裸裸的天神一樣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說,我是誰?」
她的目光中裝滿了傾慕與溫柔,羅帶輕分,敞開的衣襟下,皎潔如月的胸膛若隱若現,她抬起上半身,勾住他的頸子,全不在乎滑落的紗裙出賣了豐滿的乳房,她一字一句的說:「今晚,你是我的神,我的一切……」接著,她說出了他的名字,那個讓江東少女為之心動,曾讓她姐妹二人皆為之魂牽夢繞的名字。
他滿意的捧著她的臉,帶著深深的酒意,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徹底的摧毀了兩人之間本來應該保持的距離。她的手撫摸上他光裸的胸膛,為上面勳章一樣的傷痕心醉。如果不是那個帶著雄渾天下的霸氣的男人,也許,她該是他的妻。
她有些遺憾的想著,手慢慢的,一寸寸的滑向了他的下身,在那碩大的巨物上輕輕的觸碰了兩下,像是不敢接觸一樣。
他壓倒了她,抓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硬得發痛的堅挺,引導著她憶起那已經生疏的閨房之樂。
她感受著手心裡似曾相識的脈動,半本能的用青蔥玉指圈住了那雄壯的肉柱,讓手心裡的灼熱焚燒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他並不滿足於簡單的握住,他抓住她的皓腕,強制她上下運動,舒解那快要壓抑不住的慾望。為了取悅這個一直以來自己只能仰望的女人,他紆尊降貴的捧高了她柔軟粉白的臀部,像心情好的時候對自己妻子那樣的,用唇舌在她下面濕熱的溪谷裡嬉戲。
丈夫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帶給了她莫大的驚喜,但她並不想只顧著自己的享受。她輕輕的推開了他,卸去了頭上的飾物,一頭如雲秀髮就像她束縛了多年的熱情一樣披散在床上,玉指輕移,身上最後的遮蔽一寸寸的沿著光滑的肩頭向下滑去。
他口乾舌燥的看著這以往只有夢中才會出現的情景,如果沒有那個一同馳騁沙場的兄,她,應該是他的妻。他不無遺憾的想著,腦海中不經意的掠過了另一張相似的容顏,面色也微微的露出一絲遲疑。
她知道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她的妹妹,一個守著空房等待著歸家的丈夫的可憐的女人。
但今晚,她只想為了自己活一,她靠在他的胸前,手在那結實的線條上遊走著,「不要想別的,求求你,今晚,只想我一個人……」
他被她近乎乞憐的話語震撼了,低下頭,楚楚可憐的嬌顏滿是孀居的苦楚,他的心頭,再無一絲旁羈。
她的丈夫豪放不羈,自然沒有許多閨房情趣,所以他溫柔的手劃過她敏感的花園時,幸福的浪潮幾乎要將她淹沒。帶著五分強硬五分溫柔,他與她的身軀重疊在了一起,火熱的尖端叩開了緊閉的玉門關,火龍一樣的巨物直刺進她的靈魂深處,讓她在那一剎那幾乎飄飄欲仙了起來,久違了的充實的感覺充斥在她的下身,那種溫暖的感覺讓她的靈魂深處突然有了想哭的衝動,晶瑩的淚滴沿著桃花般的雙頰滑落枕側。
「怎麼了?」他緊張的問,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流淚。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不是你的緣故。」她輕柔的替他擦去因為強忍著不動而流出的細密的汗珠,「不礙的。」
他不再顧慮什麼了,女人的心本就比奔騰的江水更加變幻莫測,費心在這上面只會使良宵虛度。在那種依依不捨的包裹中,他緩慢的向外抽出,隨著肉膜與他之間的摩擦,一聲天籟般的呻吟從她的朱唇裡溢出,彷彿這抽出的東西抽離了她所有的煩惱。在馬上就要脫出的時候,他迅速的往裡一送。層層疊疊的花戶曲徑,被他一下子通得筆直。
比起去世的丈夫,面前的他對於風月之事明顯懂得的多得多。僅僅是簡單的幾下,她沉睡多年的熱情乃至於從未開發過的激情都探出了頭。他一面溫柔的動作著,一面把她的一雙玉足扛在了肩頭,嘴唇在腳背上輕吻著,在這雙增之一分則長,減之一分則短的天足上流連忘返。
她知道自己的腳很美,能激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慾火。但沒想到足背上的輕吻和足踝下面的溫柔撫摸,和下身緊密結處的源源不斷的快感成了一股,像把利劍一樣直刺進她已經一團混亂的腦海。
她無意識的蜷起一雙小腳,足心皺起美麗的波紋,他笑著在足心輕輕一掃,麻癢混著被衝擊的快樂衝開了她嘴裡最後的矜持。仙樂一樣的呻吟大聲的在屋裡蕩,拋開最後一絲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腦中的仙境。
柔滑緊密的花洞緊緊的纏繞著他,扭動的潔白美麗的軀體牢牢的釘著他的視線,欲抑反揚的呻吟包含著少婦的喜悅衝擊著他的耳朵,在這三重的誘惑下,收束自己的慾望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她的花洞一陣陣緊縮,讓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體內已經漲大到了極限。
用盡了最後一絲理智,他撤出了她的身體,在她驚訝然後瞭然的目光中,飛濺的液體沾染上了她美艷的臉龐。她有些不知所措,用食指刮著臉上粘上的粘粘的液體,月光灑滿了屋內,皎潔的月光下,披散著一頭長髮,月光般美好的軀體不著一縷的她像是為了撫平自己唇齒間的乾燥一樣,伸出粉紅的舌尖,在手指粘上的粘液上輕輕一舔。
這樣一幅妖艷的畫面讓他的下體驟然一沉,竟然又有了膨脹的衝動。她還在味剛才的餘韻,像慵懶的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裡。他把手再度探向她的股間,在那股熱情消退之前,再度熟練的撩撥了起來,花穴之上敏感的相思豆,還沒來得及掩藏起自己嬌嫩的身軀,就被他的手指擒了個正著,輕佻慢捻著。
她渾身一顫,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淹沒。他牢牢的摟著她,像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她坐在他的懷裡,就在這她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的姿態下,被他輕易的貫穿。深深的沒入,讓她在快感中甚至感到了一絲疼痛,但那絲疼痛,卻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讓深深的埋在她體內的他的堅挺隨著他的搖擺而淺淺的摩擦著。
沒有狂風似的激烈,只有春風一樣的溫柔。就僅僅是這樣淺淺的律動,卻讓她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她的全身終於軟了下來,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結的地方依稀可見泛泛的水光一絲絲的向外流淌。
「水做的女人……」他輕笑道,讓她趴在了床上。她軟軟的把整個上半身貼在了床上,胸前聖潔的雙峰壓成了兩個變形的乳球,雙膝無力的打開,挺起那豐滿的臀部,擺出了羞赧的姿勢。從沒有用過這種姿勢的她已經沒有什麼可覺得羞恥的了,反倒對這樣的結充滿著好奇。
他俯臥在她身後,手掌在她的乳肉邊緣摩擦著,身下的長矛藉著她下體充盈的快樂順暢的盡根而入,如此深的進入對她來說還是第一,穴心深處的那塊隱秘的嫩肉幾乎被頂得凹了進去。她把臉深深的埋進了軟枕中,她知道平常的自己不管怎麼樣,現在的自己的臉上,一定寫滿了春意。
她的腰肢酸軟,身體漸漸的倒平,他也隨著趴倒,胯下的武器開始淺淺的攻擊著已經城門大開的宮殿。兩個人,就像夏末的蟬一樣依附在一起,忘情的營造著只有兩個人的天地。
臀肉與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諧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為最美妙的和音,就在這交織著肉與靈的樂曲中,他抽出自己的慾望,把慾望的種子灑落在她柔順的脊背上。早已不知道被喜悅的浪潮拋向天際多少次的她,疲憊得再也無力去顧及什麼,就這樣帶著一身的狼藉,走進了春意盎然的夢鄉。
恍然夢醒已是清晨時分,床鋪整潔乾淨,好像一切都不過是她的一場春夢。
她撫過自己胸前草莓般的點點淤痕,只有這點點痕跡證明著昨晚的真實。她悠悠的歎了口氣,不施粉黛,不著寸縷,就這樣出生的嬰兒一般的走到了供桌後的畫像前,把臉貼在了畫像上,雙目漸漸的泛起水光。
「伯符……」一滴珠淚,墜地,破碎……
煙波浩瀚的景色,盡收於窗前的俊美男子的眼底。一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少婦帶著淡淡的愁緒,替自己的丈夫穿上了戰甲。
戰事一起,再無餘暇……他心裡對自己說,似是不經意的叮囑著妻子,「沒事時多去看看你姐姐。
你們姐妹兩個常聚聚吧。我常年不在家中,苦了你了。「
「我會的。你安心的去吧,我這裡不礙的。」少婦靠在丈夫的胸甲上,沒讓丈夫看見自己臉上的淚,「我在家裡等你。公瑾。」
波光粼粼的水面,風過無痕……
東風縱與周郎便,閨閣春深鎖二喬。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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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靠在他的身邊,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努力不讓自己的眼睛瞄向床邊她不願看見的場景。她紅潤的雙頰滿是春情,只因那近乎透明的衫裙中,一隻粗糙的手正恣意的玩弄著她股間每一處嬌嫩的肌肉。她併攏雙腿,凝脂般的股內肌膚夾住他的手背,隨著他的動作拱著盈盈一握的纖腰,讓紅嫩的陰門得到更猛烈的摩擦。那一陣陣酸癢,能讓她盡力忽略床邊一陣陣悶聲哀吟。
那一聲聲……讓她渾身發軟。
股間春水潺潺,是她刻意專注於他的愛撫中的結果。
但身邊的他並不滿意,即使她已經婉轉嬌啼,即使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他的進入。他扭著她尖俏的下巴,扳過她的頭,哈哈笑著道:「珠兒,這麼的場面,你怎麼不看呢?」
她只好微笑起來,去看向床邊。只要是他說的,她就只能做。從自己的家人接過那十斛珍珠開始,她就知道,她不再有屬於自己的什麼。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從頭到腳,從身到心,都只能是他的。
床邊是一個很美麗很美麗的女子,她估量著,大概,也身價不菲吧。
那女子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可以遮蔽的東西,甚至連髮飾都被解得乾乾淨淨,光裸的身體好像雪白的羔羊,臥在同樣柔軟雪白的長毛地氈上。
但那女子並不能真正安靜的爬伏在那裡,她的身子在前後搖動,那一雙垂出了誘人弧度的豐滿乳房,正隨著她身子的搖動而變換著各種形狀。
乳房本身是不會變的,讓那柔軟的乳肉不斷變形的是一雙粗大的手,那手屬於一個粗糙的男人,一個家丁。
那家丁並沒有穿衣服,赤裸著健壯的身軀,就像那女人面前臀後的兩個家丁一樣。那女人就爬臥在那家丁身上,雙乳恰好懸在男人的面前,粗糙的雙手盡情的享受著這軟嫩的乳房,貪婪的嘴還不時吸吮舔咬上面腫脹的嫣紅蓓蕾。
那女人的身子不斷晃動,只不過因為身後的那個家丁,正在用那粗長凶悍的棒兒,在紅腫的陰門中大力的抽插姦淫著罷了。
家丁都是粗人,他們對美人的渴求就是把美麗的嬌軀剝得精光壓在身下,然後讓自己堅硬的陽具刺穿女人的身體,直到發洩出滿腔慾火,軟化在女人體內為止。
她看了眼身邊的他,至少……在奸弄她的時候,他並不粗暴,並不像她見的他對待其他女人那樣殘虐。但她還是忍不住顫抖,一半是因為紗裙中他的手指擒住了她嬌嫩的陰核,肆意揉搓起來,一半是因為床邊女人的下場。
只不過……是那女人撒了撒嬌而已……
美麗的女人,總是喜歡用小性子的,這樣一個被眾星拱月培養大的清倌,被高價買進來開苞,會欲擒故縱一下並不難理解……
只是那女人實在是認錯了人。
他看著那女人故意作出的冷淡面容,只說了一句,「叫所有家丁進來。」
然後,便是這女人哭喊著求饒,他微笑著,看著那女人扯著他的褲腳,努力不讓身子被那些家丁拉開。
但這種就是為了專門服侍男人的女子,又有幾分力氣……
那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的時候,她便忍不住偏過了頭。
她的初夜並不圓滿,有的只有痛,撕裂一樣的痛。
他喜歡開苞,也許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開苞,讓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陽具下成為真正的女人對男人來說似乎是件很有滿足感的事情。
但她沒有哭喊,儘管脆弱嬌嫩的陰戶被粗長的棒兒第一次貫穿,貞潔的鮮血不斷的流出,她仍然只是盡自己的全力,討好似的笑著,帶著勉強的嫵媚。
她記得那十斛珍珠,那能夠讓她全家老小一輩子豐衣足食的十斛珍珠。
離開前她阿媽便告訴她,她是他的人了,要讓她開心。
她被他破身的時候,年紀還小,還不懂如何取悅男人,但她覺得他一定不會喜歡女人哭叫,因為每一個哭叫著被他在床上奪取貞操的女人,大半都被她隨意賞賜掉了。
她不想被賞賜掉,她天真地想要讓自己值得,值得他花十斛珍珠。
於是,她成了第一個在他的床上永遠取得了一席之位的女人這是他的妻妾也沒有得到的權利,儘管從身份上講,她只是個玩物。
一個美麗的,善解人意的玩物。
陰核處的狠癢讓膣內有些抽痛,她絞著雙腿,用那能唱出天籟之音的甜美嗓音輕輕哼著,引誘著他。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因為賈謐而免官的他心情一直都不好。所以她盡力的取悅著他,唱他喜歡的歌,彈他喜歡的曲,跳他喜歡的舞,然後,在他需要的時候展開自己花蕊樣的身體迎接他的侵佔。
如果不是這個不識趣的女人,也許,他今晚本可以變得開心的。但也幸虧這個不識趣的女人,他今晚倒是笑了。
那家丁把那女人狠狠摔在毛氈上面,摟高她的屁股,掰開豐滿的臀瓣,往陽具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插進那處子陰戶的時候,那女人臉上痛苦扭曲不敢相信的表情,讓他縱聲長笑起來。
血沿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越來越多。
家丁不懂得什麼是憐香惜玉,他們的子在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也不懂。本來桃花般嬌嫩的陰門,在第三個家丁奸弄進去的時候,已經血流如注,雪白的毛氈上點點殷紅像梅花般刺眼,刺的她心痛。
但她不會求情的,因為沒用。
他說了要讓所有家丁都嘗過這個女人,那麼即使那個不過十二三歲的書僮沒有在那女人身上姦淫一次,這場激烈的懲罰就不會停止。
這種痛苦下沒有女人能忍住不叫出來,但現在那女人只能發出沉悶的哼聲,那剛才還驕傲的不願唱市井小曲而緊緊閉著的櫻桃小口,現在卻被一根粗大的棒兒塞得滿滿的。興致高昂的家丁並沒有太好的耐心,下面的嘴等不及,便只有用上面的嘴了。
家丁黑黝黝的毛髮拍在那女人涕淚橫流的臉上,可見那陽具定然已經刺進喉嚨之中。那女人發出嘔吐的聲音,但既不能咬下,也吐不出來。那家丁反倒更加興奮,那把小嘴當作牝戶,更加快速的抽插起來。直入的那女子兩眼翻白,幾乎昏厥在那家丁胯下。
她斜眼望著他,低喘著仰視著,這個矮矮胖胖的男人,卻曾擁有那樣的財富,所以……他大抵不知道什麼是值得珍惜的吧。美麗的女子如果是珍珠,也不知道有多少,在他的身邊被碾成了齏粉。
突然一個家丁低吼起來,緊緊抱住那女子後腦,把粗長的凶器死命的往那小口深處插將進去,屁股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動著,那女子雙手撐地,手臂不停的顫抖著,口中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那女子的哀鳴突然變得更加響亮,並努力地向前縮著屁股,卻是在下面揉那乳房的家丁等待不及,和在女子臀後姦淫正酣的家丁打了個商量,兩人調整了一下位置,讓那女子坐在身後那個家丁的身上。
那女子徒勞的扭了扭腰,最後還是被按坐在豎起的陽具上,噗滋一聲滿室皆聞。那女子終於吐出了口裡的陽具,還未能把嘴裡的粘稠濃液咳吐出來,下一個家丁已經走了上來,扯著烏黑的秀髮捏開她的小口興奮得插了進去。與此同時,那個迫不及待的家丁伸出大手,掰開了那女子飽滿豐盈的雪嫩臀峰,把暴漲的陽具頂在緊縮的後庭肛穴之上。
那女子大驚失色,但陰戶中釘著一根棒兒,嘴裡又含著一支陽具,被六隻大手牢牢抓著,無論如何掙扎不到分毫,滿佈汗水的粉嫩嬌軀拚命挺扭著,讓那一對肉酥酥的粉白乳房在胸前兔兒般晃個不停。
「珠兒,你猜……那東西進不進的去?」他指著那兩瓣屁股中間夾著的粗大陽具,笑嘻嘻的問她。
她知道那進的去,因為她早就見過他當著她的面把一個屁股生的特別誘人的婢女按在長凳上,直接扯下裙子硬弄進去,足足奸辱了半個時辰。
但她知道他想聽到什麼答案,嬌喘道:「奴家覺得……想必是進不去的。那……那東西那麼大……那裡那麼小……怎麼容得下呢。」
他滿意的大笑,順手在她陰核上擰了一把,她嗚的一聲夾緊了雙腿,一股滑膩從體內泌出,,酥酥然染上他指尖。
他笑道:「我的珠兒說進不去。你還不趕快,不然我閹了你這廢物!」
所有這裡的人都知道他說的話,從來不是玩笑。
那家丁賣弄似的往手心吐了兩口口水,在那巨物上塗抹了一番,然後又吐了口口水在那女子後庭上,用手指摳挖一番揉鬆了那緊縮洞口,把紫紅髮亮的肉龜頂在上面,嘿的一聲,便刺進去了小半根。
「啊啊啊!」
那女子吐出口中陽具偏頭大聲痛呼起來,但沒叫得兩句便又被身前家丁硬扳過臉,捏開嘴又把陽具塞了進去,看女子身後的家丁美的齜牙咧嘴,羨慕之餘不禁有些惱怒的在那口中狠狠搗弄起來。
谷道緊澀,但抵不住家丁發力硬闖,看那女子抖著雙腿股側肌肉一抽一抽的,用力縮緊下身,卻無法阻止已經破關而入的陽具直達盡根。
被撐到充血紅腫的肛穴上,一絲鮮血破瓜一般從緊緊貼在一起的交縫隙中滲出。
隔著一小塊嬌嫩的軟肌,兩根粗長的棒兒幾乎緊貼在一起,滿滿的佔據著那女子價值千金的嬌軀。
雙棒淺淺在各自洞穴中摩擦一陣,找到相的節奏,便開始交錯抽插起來,膣內陽具拔出之時,肛內陽具便狠狠奸進,肛內陽具攪動著離開之際,膣內的陽具則重重一搗。那女子肛內痛脹難耐,膣內疼癢交加,花心酥碎,腿兒直擺,渾身儘是汗水,已然被玩弄的瀕臨崩潰。
隨著兩聲低吼,兩個家丁把這粉白柔嫩的身子緊緊擠在中間,結實的屁股不時因用力而凹陷,顯然,大股的陽精正在注滿那女子的幽穴和後庭。
宅子裡的家丁雖然比起他最得意的時候已經少了大半,但四五十個年富力強的男人,卻也還是有的,而他就真的坐在床邊,摟著她的身子,一面狎玩著,一面逼她直面床邊的慘景,看著那女子嬌嫩的身體不斷地納進一根根不同的陽具,用上下兩張小口加上後庭一顆菊蕾,吞進混濁的白漿。
等到那膽怯的小書僮也抖著細弱的雙腿挺著細長的陽具趴在那女子身上的時候,那被粘糊糊的陽精糊滿了一片的胯下讓本就還是童子的書僮頂來磨去也不到幽穴入口。
「給他引進去,他若是射不進你體內,我便叫馬房裡的馬伕,茶水房的傭僕,看門的黃犬,盡數來做你的入幕之賓。」他開口了,輕柔的語調,卻讓身邊的她心裡一陣發毛。
她見多了這宅子裡的種種齷齪,早已不以為意,反正……那些達官貴人們的浮華虛偽之下,哪個不是如此?至少,他沒有如此的對待過自己,她便很滿足了。
那女子似乎不敢不信,虛弱的抬起沾滿陽精的玉手,用那曾經僅僅是用來撫琴作畫如今卻被粗魯的男子用來取悅陽具的手指輕輕握住了那書僮的陽具,呻吟著引到自己飽經蹂躪腫的好似一個破皮的蜜桃一般的陰戶洞口。麻木的時間漸漸過去,細長棒兒在那陰戶外輕輕一觸,就已經痛得那女子渾身一縮。
雖是童男,但那書僮卻也本能的懂得該如何去做,小屁股一拱,細長陽具滋的一聲鑽進饅頭般的恥丘中。
那女子哎呀一聲,卻不敢躲避掙扎,只有努力張開雙腿,讓紅腫的肉壁向兩邊分開的多些,希望能減些疼痛。
腫脹起來的嫩腔雖然在那女子疼痛無比,但在那書僮體驗卻是別樣的滋味,陽具被腫成一團的腔肉擠在中心,抽送之際說不出的受用,握住滿是陽精的滑膩乳房挺腰不過抽了幾抽,稚氣未脫的臉上就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摟緊那女子的屁股射了陽精。
他頗感沒趣似的,臉上顯出厭煩,手上也不自覺地重了幾分。她陰門吃痛,柔柔吟了一聲,察言觀色後,把胸脯斜靠過去,讓酥軟的乳側隔著薄紗磨蹭著他的胳臂,嬌聲道:「爺,奴家伺候得不好麼?」
「珠兒怎麼會不好,是這女人實在無趣。」他拉起她,向內室更私密的房間走去,不忘對下人交待,「把這女人洗乾淨,隨便打扮打扮,下次宴會,便叫她去斟酒吧。」
她不易察覺的微微一抖,其他地方的女子斟酒會怎麼樣,她並不知道,但她知道,在這裡斟酒,只要客人不喝,死的,就是那個斟酒的女人。
他懂得用各種方法殺死各種美麗的女人,他甚至曾經把一個對著客人笑了笑的姬妾用巨大的蒸籠就那麼赤身裸體的蒸熟了。雖然事後有人告訴她,是那個女人不識抬舉在他面前告了她的黑狀而已。
嬌小的玉足驟然踏上了冰冷的漢白玉地,直貫全身的涼意把她的神思拉,他有些不滿她的神不守舍,輕笑著離開了她,去取掛在牆上的一條軟鞭。
她輕輕地抖了一下,但仍然微笑著,甜甜的微笑著。
她知道他不喜歡聽人求饒,她也知道每次他聽到女人的慘叫就會在當時很興奮但在事後很失落。只有她在痛苦中對他微笑的時候,他才會流露出孩子般的滿足。
那是其他女人從來都沒有機會瞧見的表情。
「啪!」清脆的響聲,讓脆弱的薄紗立刻裂開,露出她潔白如玉的肌膚和上面立刻泛起的腫脹紅痕。
並不很痛,她咬著下唇,雙眼更加濕潤迷濛,一手輕輕撫弄著火辣辣的屁股,鼻子裡發出似乎很舒服又似乎是很難受的哼聲。
她知道他喜歡這種哼聲。
果然,他的眼睛更加發亮,又是一鞭,準確無誤的抽在她的乳尖上,熱辣的劇痛瞬間從墳起的乳首傳遍全身,她身子一縮,只覺得幽穴深處一熱,粘膩的汁液從花心處緩緩湧出。
「珠兒,你為什麼不哭?為什麼不叫?」他興奮的吼著,一鞭又一鞭,抽在她敏感的股內,纖細的足踝,豐腴的乳肉上。
她的全身都被那種熟悉的疼痛包圍了,那些疼痛好像無數只陽具,進攻著她全身各處敏感的所在,她的花心在跳動,在收縮,在噴吐著興奮的蜜汁,她終於張開了口,卻並不是哭喊,而是一聲悠長的,骨酥神醉的呻吟。
她撲通一聲跪在冰冷的地上,渾身顫抖,火熱的頭腦中唯一的感知,就是一滴滴羞恥的蜜汁正滑過她的花瓣,滴落在地上。
「珠兒,你不疼麼?」他走近,用鞭子托起她的下巴,直直瞪著她。
「只要爺您高興,奴家就是疼,也疼得舒服。」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站起身子,似是無意的微微分開兩腿,讓他的視線能清楚地落在她飽滿濕潤的美麗陰戶上,讓潔潤緊滑的大腿在分開的時候,扯開一根細長晶亮的銀絲。
「珠兒,爺喜歡叫你疼。爺喜歡看你疼了之後的樣子。」他的雙眼更加火熱,取過一根凹凸不平的玉石柱兒,看似是個角先生,卻粗大許多。
她心尖一顫,從腳尖到花心一併軟了,他輕輕一推,她就倒在了那張鬆軟的神仙床上。他分開她的雙手雙腿,讓銀銬死死的固定住她的四肢。她攤開成一個大字,雲鬢鬆散眉眼含春。
她看的到他的心情在好轉,知道是自己取悅了他,唇角不覺勾起一抹甜笑,隱約帶著她聽著母親教誨如何不能忤逆男人的童年時候的那股天真。
嬌嫩的下體一陣涼意,巨大的圓柱緩緩地開始向她體內挺進,冷,而且硬。她吞了口口水,四肢反而更加放鬆,全身的肌肉都不再緊繃,陰門的紅嫩穴口漸漸伸展開來,包裹住玉柱前端,一寸寸吞進著。
她稍稍扭了扭胯,更努力的放鬆自己的下身,但那玉柱太過粗大,凹凸的表面緊緊貼著她敏感的腔壁,摩擦刺激著。
半根玉柱塞進了她的膣內,緊繃著圈住柱身的陰門更加紅艷,她喘息急促起來,被銬在兩邊的一雙小腳蜷曲著,剝了皮的菱角一般白生生的扭著。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把頭伏在她胯間,伸出舌頭舔著玉柱撐開的陰門。
她啊的一聲挺起了腰,讓酥麻的暢快和飽滿的脹痛交織在一起輕易擊穿了她的花心。陰門上方的小巧陰核不知死活的暴露著自己嬌弱的身軀,他在陰門上舔弄了一會兒,用舌頭攏著縫裡滲出的淫汁,聚向陰核,把她那處嬌艷的小蓓蕾塗抹得更加晶亮。
他重重喘了幾口氣,用牙齒夾住那芽尖兒,緩緩地攏牙關。
她雙腿開始顫抖起來,光潔的額頭也開始佈滿汗水。他一面繼續咬著牙,一面抬眼望著她的臉,分開攤團在兩邊的酥乳中間的溝谷,恰好能容下她抬起頭對著他的嬌顏。
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牙關用力一。
「嗚……爺……奴家……奴家要來了……」她好似剔除了那令她渾身抽緊的劇痛,只接受了那股莫名的快感,陰核被他咬在口裡,只能輕搖著屁股,但一雙醉人的眸子都因興奮而顯得迷離。
他終於忍耐到極限,猛地把那根玉柱抽了出來,挺起陽具壓上她的身子,粗暴的插進她的體內,在那最深處攪動研磨,再粗暴的抽出來,。
「爺……爺把奴家……塞……塞得好滿!啊啊……」進入到了她熟悉的流程,她開始和著他律動的節奏,銷魂的叫起來,叫得滿室皆春。
「小淫婦!爺幹得你舒服麼!」他興奮的吼著,陽具更加粗脹,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銀銬金鏈叮噹作響。
她擺著腰,盡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伺候著他,雙頰似火醉聲道:「奴家……奴家只聽爺的話……啊啊……爺讓奴家作小淫婦……奴家便是小淫婦……」
他喘著氣道:「好啊!小淫婦,淫一個給爺看看!」
「啊啊……爺的陽具……插的奴家的穴兒……又痛……又漲……好深……好快活!」她放浪形骸的大叫著,因為她知道他想聽。
這一刻,她不是人前那個美麗華貴的女人,更不是那個撫琴清吟的女子,她只是他的珍珠,用全部的晶瑩剔透,折射他想看到的光華。
他猛地掐緊了她的豐臀,十指想要陷進臀肉中一般,那陽具緊緊抵住花心,跳動了兩下,突的把火熱的陽精灌溉進她的體內。
他喘息著解開她手腳上的鐐銬。像吃到了糖葫蘆的孩子一樣,瞇著眼滿足的微笑著。
她撫著自己急促起伏的酥胸,偷偷瞥著他。他就像一個孩子,一個有權有勢的孩子。只懂得順從自己的慾望,用天真的殘忍和幼稚的攀比滿足內心的渴求。
但自己,是屬於這個孩子的,儘管不知道他何時會厭倦這個善解人意的玩物,但此刻,她還是他最珍惜的珍珠。
她輕柔的偎進他懷裡,柔聲道:「爺,休息吧。」
他握住她的乳房,把她摟在懷裡,讓右手緊貼住她汗濕而清涼的乳肉,笑著說道:「嗯,明日,那個孫秀便要來了。」
她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話中帶著的一絲悲涼,腦中開始找孫秀這個名字的記憶。……是他,那個看過自己一舞,便想要她的男人……
今時不同往日……他……能夠拒絕麼?
她這樣的女子……不過是玩物罷了,權傾天下之時,自己自然無恙,而今時今日……她有些悲涼的想著,只要他說一句話,自己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他的話,對她來說早已是絕對的命令。
她突然莫名的難過,她不懂這是為了什麼,她在他懷中輕輕地說道:「爺……奴家不想離開您。」
是啊……不管這個人多麼殘暴無情,多麼咎由自取……她,終歸是他的。
他含糊的應了聲,卻並沒有說什麼其他的。
孫秀來的時候,她正在那為她而建的樓上,忐忑地等待著結果。
從前他有而孫秀沒有的,現在完全相反。她甚至能聽到院中那些狗仗人勢的兵勇嘈雜的聲音。
她有些絕望,世人對他的評價她略有耳聞,那樣被評價的人,是不會為了她這樣一個女子,而得罪孫秀的。
她等在房中,等待他上來對她宣判,然後,她就不再屬於他。
門開了,他走了進來。
她想對他微笑,但嘴角,卻如何也翹不起來。
他沒有笑,也沒有悲傷,他坐到椅子上,淡淡地說道:「珠兒,我想聽你再歌一曲。」
她點了點頭,坐到瑤琴後,輕歌慢吟,她想最後一次讓他開心,但本來如意自如的手指,怎麼也撥弄不出輕快的聲音。
琴聲中,他突然道:「珠兒,今日,我為你而獲罪。」
錚的一聲,琴弦繃斷,清音驟散。
「珠兒,」他笑了出來,「其實,我很想看到你哭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番美麗。不過,也許我看不到了。……孫秀在樓下等你,但你要記住,不是我把你交給他的。我……只是再沒有能力而已……」
她看著他有些濕潤的眼眶,默默的站起走到窗邊。
孫秀就在樓下看著她,雙眼在看到她的一霎那就充滿了興奮。
「爺,奴家是您的。」
她淡淡的說道。並沒有頭。儘管在這個時候,她依然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哭。
她微笑,扶住窗邊,雙足輕輕一蹬,輕盈的身子就這麼翻出了窗外。
短暫的飄零中,她聽到樓上傳來一聲悲愴的驚呼。
空中,兩顆象珍珠一樣的淚滴隨著她墜落。
在樓底。
粉碎。
憐花折枝芳魂飛,離情墜樓碧珠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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